中的口供全都說了出來。
我聽了之後感覺奇怪,張青石為什麼要綁架小果兒?他們兩個遠無怨,近無仇。而且張青石也不是那種能夠和蘇葉抗衡的人,他是吃了狼子野心了?要綁架小果兒?
不過我知道,那些打手只不過是執行命令的人罷了,涉及不到真正的內幕,比如說葉正圖。
蘇葉和姬妖媚似乎是雷聲大雨點小,自從那天我們在醫院和他們匆匆見了一面之後,他們就再也未出現過,到是小果兒在第三天可以探視張曉軍的時候又出現在醫院,她親自照顧張曉軍。把張曉軍給樂的合不攏嘴,連身上的病都忘了疼痛,氣的我們幾個經常去按他的傷口,疼的他呲牙咧嘴。
不過這個時候,小果兒總會氣嘟嘟的站起來趕我們走。
我們都一笑置之。
……
大概又過了一週之後,夏婉玉來公寓找我。她身孕已經有四個半月了,整個人愈發顯現出孕婦的華貴雍容。儘管很漂亮,但是相較於以前的妖嬈身材,現在明顯身材明顯走樣了。我問夏婉玉張青石的事情,夏婉玉呵呵一笑,說了一句:“很有趣。”
夏婉玉讓我下了一碗麵條給她吃,吃過之後她就躺在我的腿上,看著我,對我說:“郝仁,玲玲去丹麥之前,對你說過什麼。”
我將那本童話拿給她,她翻開扉頁看了看上面的那一句:我長大一定要做夢想家。突然一笑,將書放到一邊,不繼續往下面去翻,我知道,後面那一頁上面有三個字:我愛你!
夏婉玉伸手撫摸著我的臉,對我說:“我愛你。”
她讓我吻她,我低頭吻上她的唇,她的嘴唇很冰涼,和以前那種火熱的感覺完全不同。好久之後,唇分,她對我說:“郝仁,再做一次吧,小心一點,應該沒事。”
我說:“你現在四個月半身孕,你說沒事就沒事。”
夏婉玉翻身坐起來,露出一絲不怎麼嫵媚的笑容說:“做一次吧。”
我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因為她讓我躺在沙發上面,坐在我的身體上面,夏婉玉的身體永遠都是那麼溫暖,就好像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目光一樣,宛如夕陽下的太陽光一樣溫暖,夏婉玉最後趴在我身上,親了一下我的嘴唇,笑著說:“你愛我嗎?”
我回答了一個:“愛。”
夏婉玉不動了,我問她:“你怎麼了。”
“我到了。”夏婉玉柔聲說。
這個世界上的一些事情,在發生之前總會有徵兆,比如說地震。更比如說烏雲蔽月,天降大雨。天氣尚能預測,更何況是人心呢。我想如果我細心一些,或許這一件事情就不會發生了。可惜這個世界上有些時候人處在某些時候,根本毫無知覺。
夏婉玉離開後的第二天,我得知了一個訊息,孩子沒了。
夏婉玉將孩子給墮胎了。
這個訊息是張玲告訴我的,我不知道張玲從什麼地方的來的,但是遠在丹麥的張玲給我說了一個醫院,我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然後就見到了躺在病床上面的夏婉玉,她面色十分蒼白,整個人就好像是被風霜打過的雪蓮一樣,她見到我過來,強弩出一絲笑容。
我坐在床前,問她:“為什麼不和我商量。”
夏婉玉說:“我不想要這個孩子。”
“為什麼?”
“因為我不確定這是你的孩子,還是張青石的孩子。”夏婉玉給了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
墮胎對女人的損害很大,需要在醫院裡面住一週。於是我就在醫院陪了她一週,我知道夏婉玉有她自己的理由,我不知道這個理由是什麼。但是我知道,這個理由足矣讓一個女人殺了自己的孩子。夜深時,我看著躺在病床上夏婉玉逐漸紅潤起來的臉龐,問我自己,後悔嗎?
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