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們走之前能見吧?”
我看著老媽一直皺著眉頭,半天給不出肯定的答案來。
“走之前也見不了?”老媽有點不太相信自己說出的這個問題。
我看著她笑了笑:“不知道呢,不一定。”不知道這種不確定的話能不能給老媽些安慰。因為她始終是皺著眉頭疑惑的看著我,看了我好久,她深深的嘆了口氣:“咱們家在美國那邊也沒有個朋友親戚的,好像有個遠方表叔在澳大利亞,不知道能不能管用。”老媽帶著她失落的表情走出了房間,然給老媽如此失落我很難過,可是我發現,比老媽還難過的是我自己。
因為我發現自己開始在騙自己的感覺了,本以為我一進屋就會把書包往地上一摔,大罵祁函的老媽是個唯利是圖,自以為是的女人,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你因為我稀罕呢?可是腦子裡一閃過祁函的那種惴惴不安的神情,時刻都像一根被拉緊到極點的皮筋,輕輕拿手一彈就隨時斷掉,然跟你實在是不忍心拿手去嘗試彈他。
腦子裡總是縈繞這祁函跟你說:“等我們走了就好了,等到了美國誰都不用管,只有我們兩個,什麼煩心事都沒有了。”
欺騙自己成習慣的時候,我就不在是我自己了,我現在還是我自己嗎?我已經開始習慣欺騙我自己了?
開始覺得自己掉進了無法自拔的怪圈裡,每天都在極力壓制著內心洶湧而來的潮水,祁函說他不踏實,其實我也很不踏實,小的時候不踏實我們之間幼稚的愛情,現在不踏實我將要面對的生活和環境,因為實在不知道我最後會變成什麼樣?
從我的流氓鬥毆事件之後這幾天,始終沒有勇氣再和楚傑聯絡,可能他也沒有勇氣再和我聯絡,有時候拿著手機想問問他,上電視之後的感想,有沒有給他造成什麼名人效應,可是細想這屬於沒話找話吧?沒話找話是不是就可以概括純粹欠抽啊!
可是這兩天我的手機還是爆炸了,在流氓鬥毆事件平息了兩條之後,小月瘋掉了,因為她跟李貌踢出了正式分手。李貌在沉寂了兩天事件,居然一下子直接誒崩潰了。
他開始懺悔,很深刻,很透徹,深刻到把小月笑道了,透徹到小月一見他撒丫子就跑了。現在小月經常氣喘吁吁的跑到我們家倆,一進門就哭著問我怎麼辦?
總是被問要怎麼辦,真的是一件很傷身體的事情,不論是別人問還是自己問,因為有太多事情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我自己的很多事情我不知道要怎麼辦,現在小月的事情也來問我怎麼辦?
但是我不知道李貌這次是要幹什麼,因為他買了戒指向小月求婚了。幾天前,我還看見他在夜店摟著別的女人玩舌纏舌的遊戲,現在小月準備來開他了,可是他開始害怕了,居然害怕到想跟小月結婚了。
我真的不知道他已經恐懼到這個程度了,他居然給我打電話,跟我哭了,彷彿如我第一次見他為女人哭一樣,這次他好像比那次更傷心了。他一直在說他自己錯了,讓我給他一次機會。
“李貌,你搞錯物件了,這些話不應該跟我說的,你不是要讓我跟你結婚吧?”
“那我跟誰說啊?小月也不接我的電話,我都找不到她,上次我找到她,把戒指拿給她,她直接給我扔了。那戒指花了我好幾萬呢,我不是心疼那錢,是覺得她看不看就那麼扔了,我是不是真的一點戲都沒了?”李貌的聲音裡讓你能想象他此刻的臉上正掛滿了淚水,哪一科我真的心疼,我的新好疼啊。我真想問問小月把戒指給扔哪裡了?還能找的回來嗎?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李貌,小月又去做流產了,你知道嗎?”
“啊?什麼時候?”李貌終於不哭了,終於能聽見他聲音清晰的問問題了。
“李貌,我都沒有力氣跟你喊了,你還是繼續把女人拉上床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