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高興地點點頭,甜甜也好奇地坐在小凳子上等著聽。
在看到信的那一刻,喻書硯的小臉就沉了下來。
別看喻書硯才八歲,他沉下臉的樣子同喻疏還有些相似,看上去還頗能唬住人,只不過沒有喻疏那麼氣勢迫人罷了。
不過說來也有些意思,喻疏的冷臉溫雁北不怕,可兒子的冷臉溫雁北就有點訕訕然。只要寶寶沉下臉看他,他都會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對或者不好。
有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喻疏發現他的不對勁,便關心著問了兩句,溫雁北便把這個事和喻疏說了,喻疏聽完眉頭直皺,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喻疏便語氣微重地和兒子說了說。
沒想到剛說兩句話就被溫雁北理直氣壯地懟了回去,說她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不然為什麼要這樣兇他們的兒子。
奇怪的邏輯聽的喻疏哭笑不得,她明明是因為他才要和兒子聊聊,沒想到落他眼裡倒成了她不愛他的表現。
最後還是喻書硯出來安慰爸爸,主動表示媽媽這麼說是因為他之前做的不對,媽媽當然是愛爸爸的。
本來就是順勢想和阿疏吵吵架,增進一下感情的溫雁北聽到這話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兒子都這樣認真地勸他,他要是再揪著不放,豈不是表現的比一個七歲的孩子還要幼稚?
言歸正傳,看到喻書硯小臉一沉,溫雁北忍不住猜測,難不成不是情書,而是挑戰信?
比如有人想要和兒子比一比成績?雖然粉色又畫著愛心的信封與這種內容畫風不太相符,但也說不準嘛,小孩子總有些奇思妙想。
喻書硯看完之後便將信又疊起來放進了信封裡,一邊用著老成的口氣說:“字寫的這麼難看,為什麼不去練練字呢?比這些情情愛愛強不知道多少倍,現在的孩子——”。
末了,喻書硯還老氣橫秋地長嘆了一口氣。
溫雁北差點沒笑的肚子疼,明明他自己也只是個八歲的小孩子而已,小小年紀就表現的這麼老氣橫秋,真不知道這一點是遺傳誰的。
九成九是遺傳阿疏的吧,他小時候還是挺孩子氣的。
還是甜甜不滿地扯了扯喻書硯的袖子,“裡面寫的是什麼啊,是不是喜歡哥哥?”
喻書硯皺了皺眉,不確定地說:“應該是吧,我聽說她有一個男朋友。”
現在的小學生都已經開始談戀愛了嗎?
不等溫雁北露出驚愕的表情,喻書硯自顧自地搖頭嘆息著說:“現在的小孩子,是作業佈置的太少了嗎?功課做完了麼,還沒到青春期就開始萌動,果然是閒著沒事做。”
剛說完,喻書硯惆悵地低下頭,“既然無聊,為什麼不多練練字。連約會邀請都寫的這麼難看,誰會想去赴約呢?”
溫雁北:……
溫雁北:看來寶寶未來的女朋友首先得寫的一手好字,不然會被唸叨很久吧。
考慮到別讓自家兒子揪著練字不放,溫雁北決定岔開話題,“今天功課多嗎?要不我帶甜甜出去,免得打擾你學習。”
甜甜立刻反駁說:“我才不會打擾哥哥,我很乖的,都在自己拼這個沒有出聲!”
看了眼拼的亂七八糟,和圖紙上畫的幾種成品截然不同的半成品,溫雁北懷疑甜甜只是在瞎胡鬧而已。
喻書硯也開口說到:“沒關係的,妹妹就呆在這裡好了,我做作業很專注,她不會打擾到我的。”
溫雁北聽到後深深地看了兒子一眼,他只能聽出“妹妹呆在這裡就好,你還是快點出去吧”的意思,作為老父親,他的心都要碎了。
這倆孩子,一個有了妹妹不要爸爸,一個有了哥哥不要爸爸,看樣子他真的只能抱著阿疏哭了。
不過他是不會讓甜甜坐在這裡的,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