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媽媽!媽媽這就脫下衣服,但是請你不要罵媽媽了!媽媽是沒有辦法的!”
伍韻柳聽著母親動人聲音的哀求,心裡的殘忍慾望更加強烈,用力抓住母親的髮髻搖晃著,她怒斥道:“賤人!沒有辦法?難道沒有男人你就會死嗎?賤人!如果不是當初你勾引自己的女兒,我會變成這樣嗎!”
頭髮被女兒抓住用力搖晃,使得柳韻的頭皮有一種似要撕裂的感覺。可是她的心中卻是異樣的興奮,被女兒虐待是這三年來她滿足自己火熱性慾的最有效方法。
三年前正是柳韻自己忍不住性慾的煎熬,勾引自己剛剛情竇初開的女兒進行了一場母女間的同性戀。而和自己母親的變態不倫戀情,終於使得年輕的伍韻柳無法承受,她的心態逐漸失常並且漸漸迷上了虐待母親的行為。而柳韻的血液中似乎也含有天生的被虐因素,她很快地也習慣了被女兒淫虐的痛苦快感。
白瑩珏看著眼前這變態的母女淫戲,已經忘掉了最初的氣憤、羞辱和害怕的感覺。現在她的心中只有那種迷上了虐待與被虐待的人才能夠體會到的殘忍快感。看著眼前的殘忍而淫蕩的場面,她甚至幻想起江寒青凌辱他的母親陰玉鳳的場面。她那被江寒青充分調教的身體對於這種淫虐的事情已經充滿了期待,她甚至開始渴望被還只是一個女孩的伍韻柳蹂躪。
在這個時候,她才真正體會到江寒青所說的,才智絕高之士最終還是要加入淫門的原因。因為對於一個迷上了淫母與虐待快感的人來說,那種不倫的快感實在是永遠無法抗拒的誘惑。
火熱的激|情在白瑩珏的體內燃燒著,下體的騷酸感覺已經使得她處於瘋狂的邊緣,她的身子輕輕顫抖晃動著,卞體拚命地扭動,蔭部的溼痕也越來越明顯。嘴唇上有一種異樣的乾燥,使得她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舔自己的紅唇。
這時柳韻已經開始緩緩脫下自己的皮裘,白瑩珏驚奇地發現在皮裘之下這位外表端莊的寨主夫人卻也像自己一樣穿著一件及腰的紅色薄皮衣。不過跟自己不同的是,她那件薄皮衣在胸口的位置居然還開著兩個洞,一對豐滿的Ru房就從這兩個洞裡擠了出來。�當柳韻徹底解開皮裘的所有釦子,將皮裘猛地分開全部脫下的時候時,柳韻的下身出現在了白望珏的眼前,那是一種銀光閃閃的感覺。�白瑩珏定睛一看,原來在柳韻的下體居然穿著一條三角形狀的銀質貞操褲。這條貞操褲顯然是給柳韻量身定做的,因為它穿在柳韻的下身顯得那麼的合適。它緊緊錮住她的蔭部,而將身後面大半個豐滿的屁股都露在了外面。那條淫蕩貞操褲的鎖眼正安置在柳韻的蔭部偏下的位置,格外顯眼。
而在她的屁股上佈滿了紅色的鞭痕和手掌印,顯然都是被女兒玩弄後留下來的痕跡,從這裡白瑩珏可以想像得到她的身體經受女兒的殘忍玩弄是多麼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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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韻柳從母親身後摟住了她,雙手把住母親裸露在空氣中的雙|乳輕輕玩弄,嘴裡道:“賤人!你看你這個樣子,如果不給你穿這條貞操褲你是不是會更騷?”
白瑩珏目瞪口呆地看著柳韻下體的貞操褲,她簡直不敢相信這麼冷的天氣下,會有人能夠忍受將這種全金屬的東西錮在自己的蔭部上的寒冷而恐怖的感覺。�伍韻柳用手指捏住母親已經充血硬起的|乳頭擰了一下,問道:“媽媽,你告訴白阿姨,這種褲子穿在身上是什麼感覺?”�
柳韻輕輕啜泣著道:“不要……媽媽怎麼好意思……說出這麼丟臉的事情!”�伍韻柳捏住母親|乳頭的手指突然加力,柳韻一聲尖叫,哭得更加厲害了。�
伍韻柳輕輕用手指在貞操褲上隔著母親肛門的位置用手指彈了一下。“當”的一聲脆響傳入耳中。
“媽媽,想不想讓我給你脫下它來?這樣你那騷|穴就可以享受被玩弄的快感了!”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