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琋一邊吃著羊肉串,看了一眼那邊吃相也斯文的阿炎,好奇的問。
莊煜沒有怎麼吃,但手上一直拿著,嘴裡也一直沒有停過。
他看了一眼阿炎,“我的人。”
左琋皺眉,“梁梓說他是最狠的一個。真的?”
莊煜沒有否認,“嗯。”
“看不出來啊。這麼斯文的一個人,能狠到哪裡去?”左琋啃著烤串,難以相信。
“越是看著無害的人,越有殺傷力。”莊煜喝了一口酒,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麼一句。
左琋揚了揚眉,“好像有點道理。”
越是無害的人,越有殺傷力。
這話,是真的。
幾個人吃到了凌晨,左琋沒熬住,就回房睡了。
“今天的事情,有沒有線索?”左琋回房後,幾個人就坐在了一起。
莊煜叫他們來,一來是讓他們帶些能烤的東西來,二來是為了今晚的事情。
阿炎搖頭,“因為是在鬧市,又是在晚上,我們找到那輛車子的時候已經報廢了。對方做事很謹慎,無處可查。”
“連你也查不到?”梁梓很是震驚。
阿炎看了一眼他,笑了一聲,“在A國,可不是隻是我們一股勢力。撇開那個人不說,還有其他我們看不見的勢力。”
“你的意思是說,有可能是那個人?他不是已經沉寂許久了嗎?”梁梓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莊煜的臉色。
“越是沉寂,越容易暴發。不過大哥來A國的事情並不張揚,他怎麼會知道?我總覺得,這不應該是他的手段。而且我有一種感覺,這些人不是衝大哥你來的。”阿炎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莊煜一直在聽著,緩緩抬眸,“不是衝我,那是誰?”
梁梓看了一眼阿炎,阿炎也正在看他。
突然同時間都看向了別墅樓上那微亮著一盞燈的房間。
莊煜皺起了眉頭,“你們不覺得太扯了嗎?拿著槍的人追殺的人不是我,是她?為什麼?”
梁梓也覺得太扯了。
左琋就算未解之謎太多,但還不至於會被人追殺吧?
她又不是什麼很牛的人物,只是一個畫家而已。總不能真為了她的才華心生嫉妒而生了毀滅她的想法吧?這也太荒唐了。
“你們也覺得荒唐,那就更不可能了。”莊煜不敢想,如果對方不是衝著他,而是衝著左琋,這也太恐怖了。
試想一下,什麼樣的人,才會被人拿著槍追殺?
他們都無法,也不敢想象左琋到底是什麼人,是什麼身份,才會有這樣的“待遇”。
“許昌華也來A國了。”阿炎突然說。
“他也來了?這麼巧?”梁梓這一會兒眉頭就沒有鬆開過。
阿炎點頭,“是啊,太巧了。”
“會不會是他在暗中做的手腳?畢竟在國內,莊家一直壓著許家。兩家表面雖然沒有交集,說不上合與不合,但這暗中的爭鬥可沒有停過。每一次,莊氏做一個專案,許氏準能立刻接到另一個相匹敵的專案,簡直跟狗一樣,緊咬著不放。”梁梓說起許昌華,就一肚子的火。
那個許昌華,表面與莊氏不爭不搶,暗地裡,不知道使了多少壞。
阿炎沉默了。
莊煜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椅子扶手。
許昌華……
“應該不是他。他的膽子還沒有大到對我動手。”莊煜否定了。
“那會是誰?”梁梓有些急了。
差點被人爆頭,居然還沒有一點頭緒。
就好像有人拿著槍對著自己的腦袋,但你卻看不見那個人,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摳動扳機。
阿炎很淡定,“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