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躺著在呻吟慘叫的,不是別人而是俞白枚!
剛剛關鍵時刻,顧青瞳直接帶著俞白枚轉了一下身子,讓俞白枚承受了寇手冢的這一擊。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寇手冢和俞白枚製造出來的惡果就讓他們自己嚐嚐。
居然踹錯認了,寇手冢曼裡滿臉驚慌,不過很快就掩飾下去,這個時候他可不能表現出任何異常,就裝作一不小心踹中的。
過失傷人和故意傷人的罪行可是完全不同。
很快,120來了,警察也來了。
俞白枚被抬進救護車緊急治療,外面警察的調查也開始了。
“直接踹的骨折,這力道有點大啊,是誰傷人的。”警察問道。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說話。
“不是我,我當時距離這裡還有好幾米呢。”
“我在那邊籃筐下,和我也沒有關係。”
眾人愣了一下,然後紛紛解釋。
最終確定,爭球的五個人除了受傷的俞白枚,顧青瞳,東心雷,黑貓,寇手冢都有嫌疑。
“你們自己踹到了東西還沒有感覺麼,受害者的衣服上還有鞋印,只要拿出來對比一下就知道究竟是誰踹的。”警察說道。
寇手冢這才開口承認:“好像是我,我感覺我好像一不小心踩到了什麼,但是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過來搶球的。”
這個時候警察也從俞白枚的庫管上採取到鞋印,過來和幾個人的鞋印一對比,就知道確實是寇手冢無疑。
“我真不是有意的,他和我是一個球隊的,我無緣無故為什麼要傷害他啊。”寇手冢連忙解釋。
警察也點點頭,好像被寇手冢這話說服。
寇手冢也露出得逞的笑容。
顧青瞳這個時候開口了:“或許我們可以問一問受害者啊。”
警察道:“這是必須的,不過現在受害者還在治療,不宜問話。”
又過了一會兒,警察去看了一下俞白枚,確定他已經可以交流了,於是問道:“你知道是誰踹你的麼?”
“對不起白枚,是我對不起你,我傷害了你,我好內疚,我好傷心。”寇手冢一下子搶到警察的前面,流著淚抓住俞白枚的手說道。
寇手冢雖然是這樣說著,但是卻是在不停的給俞白枚擠眉弄眼。
俞白枚遲疑了一下,然後道:“沒事的,我不怪你。”
寇手冢這才放下俞白枚的手,束手站在一旁,現在受害者俞白枚都不追究他了,他自然輕鬆了。
警察也準備在筆記本上記錄,事情經過很明瞭,受害者俞白枚要是不追究的話,寇手冢頂多賠點醫療費就行了。
顧青瞳卻又開口了,不是對著警察,而是對著醫生:“醫生,麻煩問一下,這是骨折吧,很嚴重麼,以後都不能打球了吧。”
醫生白了顧青瞳一眼:“只是骨裂,還沒你說的那麼嚴重,不能再打球是真的,就連劇烈運動都不能做了。”
“那這治療好會不會復發啊,以後會不會走路走好好的就突然又斷裂了啊,要不要打鋼板才最穩妥啊。”顧青瞳又道。
醫生點點頭:“你說的這種情況是有可能出現的,不過機率……”
顧青瞳要的就是這句話,立馬道:“唉,以後不僅不能打球不能跑步,就連走路都要擔驚受怕,最關鍵的是明知道有人害了自己,還只能看著他逍遙法外,這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說是失誤,其實說不定就是故意的呢。”
俞白枚聽著顧青瞳的話,冷汗一點點流下,他想起寇手冢平時對他動輒打罵,絲毫不尊重他,心中有種感覺,或許顧青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