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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時候到的?!”
我驚訝的看他,幾步上前,“哎?我剛才在廠裡怎麼沒見到你啊,你看到我大哥沒,應該打聲招呼啊!正好!和小柔的大哥表表決心啊!”
“呵!”
莊少非嘴裡的煙一吐,倚靠著廠院的門推了推蛤蟆鏡,唇角彎起,揶揄,“您這兩口子看的我都齁得慌!誰敢打擾啊!金小爺,我才發現……您真是浪出境界的禍水,煉成人形的妖精!夠能起膩的嘿!”
“起膩?”
我一聽莊少非說出這倆字就忍不住的想笑,彎腰捂住肚子,“噗~哈哈哈~”
回想剛才那過程,是挺……
膩!
禍水?
艾瑪!
臉紅啊!
咱也不想啊!
問題的關鍵是,只要我碰到大哥,那‘純爺們’的人設就會控制不住崩塌啊!
內分泌失調的玩意兒,我拿自己都沒招,上哪說理去!
“哎呦呦,還笑還笑,金小爺,您這什麼心理啊!您真不正常到讓我開眼啊!”
莊少非還有點小來勁,手上的包朝我懷裡一扔自己就幾步站到巷子中,衝著我,手臂高抬,內彎,臉一歪,僵硬,而又萌萌噠!
“哎!金小爺,您能不能和哥們說說這是什麼造型?大頭大頭!下雨不愁?人家有傘,你有大頭啊!哎,哥們給你配首詩啊,大雨啊,嘩嘩下呀,大哥啊,你頭大啦!”
“噗!~~我靠!哈哈哈!”
有才啊!
我不行了!
莊少非這死齣兒一學我就笑的徹底停不下來,妥妥的日常大勝懟我的既視感!
不自覺地想,要是大勝看到哥們這勾搭搭弄出心形的死齣兒……
大概也會噁心的吐出隔夜飯!
肖鑫哪!
恁還有何顏面說你自己是純爺們,咦~嫩咋沒羞沒臊的!
“笑?笑?金小爺啊!”
莊少非學著我那動作,蛤蟆鏡還架著,特搞笑的樣兒!
“我今兒個,真是趕巧從巷子另一頭過來的,又趕巧,觀看了一齣兒兩口子依依分別的戲碼,喝!我算是猜到那病床怎麼壞的了!霍毅是被你折磨的吧!夠能撩的!哎!就看就他那不捨的樣兒,嘖嘖嘖~你讓他跪下都行是吧!”
“邊去兒!”
聊聊就下道!
我直起腰,笑的臉都熱了,把他的包扔給他,“我大哥是真漢子,男兒膝下有黃金,給我下什麼跪啊!我撩你你下跪不!”
“跪!”
莊少非誇張地的,包朝旁邊一撇,對著我就單膝跪地,嚇了我一跳的同時自己雙手抱拳,下巴微抬,“金小爺!您開始吧!”
“死去!”
我抬手就要掄他,介倒黴催的,磕磣人沒頭啦,揚沙子是不!
“不樂意啦?撩啊!”
莊少非笑了聲,慢騰騰的站起身,不屑的,“金小爺,哥們真是滿肚子疑問,不都說這活閻羅冷,不近女色麼,霍柔都說她哥多嚴肅,哎!我他媽還以為您倆在家就是楚河漢界呢!今兒一看,哪冷了?看的我是真開眼!學習了誒!有一套哇!解放軍叔叔,一身軍裝,我曹!英姿颯爽的,抱著個大姑娘親個沒頭!公共場合,您倆就不能注意點!教壞小孩子怎麼辦!啊?教壞我怎麼辦!”
靠!
大爺的!
我憋著笑,“誰讓你看了!逼你看了啊!哪涼快哪待著去啊!”
手不自覺地就蹭了蹭自己鼻頭,抿起嘴角,是有點……
噗!
憨子都被刺激的噴鼻血了!
可……
我在大哥那真就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