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耀銘憤憤的道:“其實跟這些顛倒是非的混蛋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草的,以為我沒讀多少書就當我是法肓一樣,故意傷害?我那叫故意傷害嗎?頂多算是個防衛過當罷了,想嚇唬我,真是搞笑,也不看看我西門耀銘是誰?我可是從小被嚇大的!”
嚴小開衝他豎起大拇指,儘管按當時的情況,西門耀銘的做法就是故意傷害。
西門耀銘道:“哥,你呢?怎麼樣?”
嚴小開道:“也是和你差不多,說我是故意傷害,要判我三年五載,我強調了自己是正當防衛之後就不再搭理他們了!”
西門耀銘道:“那你說的人呢?見到了嗎?”
嚴小開點頭,“見到了!”
西門耀銘急忙問:“是何方神聖?”
嚴小開道:“龍山區委副書記,代區長,黨組書記梁明天。”
西門耀銘聽了這官位,將副省級市與地級市的官員級別一換算,不由嚇了一跳,“這姓梁的和我老木同一個級別了!”
嚴小開點頭,“差不多吧!”
西門耀銘道:“他又怎麼說?”
嚴小開道:“他要我們轉讓那棟商鋪!”
西門耀銘憤然的罵道:“草他木的!”
嚴小開弱弱的道:“小銘子,那個梁書記該有五十歲了,他的老木……咳!”
西門耀銘:“……”
過了一會兒,西門耀銘又唉聲嘆氣的道:“要是這樣的話,我恐怕聯絡上我的老木也沒用了!”
嚴小開疑惑的問:“你聯絡你老木做什麼?”
西門耀銘道:“讓她趕緊將我們贖出去啊,要不然我們要活活給他們整死的!”
嚴小開失笑道:“你以為他們真的能整死我們嗎?想出去不是小k屎!”
西門耀銘道:“小k屎?現在我們都哭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你還說小k屎!”
嚴小開笑而不語,淡然的坐在那裡。
西門耀銘見他到了這個時候還玩神秘,被氣得半生不死,“哥,你別這樣啊,我都快給急死了。”
嚴小開淡定的道:“彆著急,咱們在晚飯之前應該能出去的。”
西門耀銘抬眼往那個被鋼筋悍死的小視窗看去,發現天已經到了將暗未暗,將黑未黑的時刻,然後又想起剛才那個白局長說明天斷續審的話,不由苦竹連連的道:“哥,別說是能趕著晚飯前出去,就是能出去吃明天的早餐,我就已經阿彌陀佛了。”
嚴小開卻不再言語,只是拉了一下他,示意他坐下來,然後就自顧自的閉目養神。
……
另一邊的一個房間裡。
龍山分局的白阽峰局長和龍山區委副書記梁明天正在一個螢幕前,帶著大號的耳塞坐在那裡。
螢幕裡頭,正是嚴小開與西門耀銘那個房間的景像。
顯然,他們將倆人關在一起並不是疏忽,而是故意的,想從兩人的對話中得到更多可以將他們定罪的猛料。
不過非常可惜,監聽了那麼久,他們想聽的一句沒聽到,反倒是被嚴小開的狂妄與睿智震得心裡陣陣發緊。
生性多疑的梁明天越往下聽,就越是起疑,因為從將嚴小開抓進來到此刻為止,從未曾在這廝的臉上看到一絲一毫害怕與惶恐的神色。
聽到最後兩人終於不再說話了,他就立即摘下耳塞對白阽峰道:“白局,這兩人的家庭背景你真的打探清楚了嗎?”
白阽峰點頭道:“我已經查過了,這個西門耀銘是有點來頭的,他父親是一個極大民營企業的董事業,他的母親是海源市副市長。如果我們想治他的罪,恐怕不是那麼容易。至於那個嚴小開,雖然是警校出來的,但還沒有正式畢業,我們已經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