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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打工,結果卻因為太過“自由民主”被老闆辭了,緊接著他用老爹借來的一千金幣自己做生意,其中一半他貸款給了個朋友賠的血本無歸,另一半被他自己在短期內就花了個一乾二淨。

後來他便和朋友出版了一個政治週刊,專門倡導自由言論或者可以說是反動言論,當然這賺不了幾個錢,完全是在抒發他性格中的反叛思想,他總是在報刊上倡導抵制英國,大談英國“專制”和暴行。

父親去世後他繼承了三分之一的房產並負責管理酒廠,結果經營的一塌糊塗被債主把家都給抄了。最後也不知道哪個缺心眼的政府官員招募他去做了波士頓的收稅官,結果在這個任期七年的職位上,他不到一年就莫名其妙的虧空了八千金幣,他舉出證據證明自己沒貪汙(可能的確如此,因為他口袋空空甚至養活不自己)只是從來不記賬,所以也不知道錢哪兒去了。

就這樣一位一事無成漫不經心,吃祖產吃到倒閉的糊塗傢伙,在反動事業上卻一鳴驚人,他早年就在自家酒廠樓上組織了個地下組織,名曰“羅亞九君子”,由八個酒廠工人和他自己組成。他們通常都在開懷暢飲之後大罵英國議會,搞的有聲有色。

後來的反對《印花稅法案》運動中,塞謬爾*亞當斯自然不落人後,他參與到《波士頓紀事報》報社,發表了個反對英國當局隨意加稅的宣言,還經常在報刊媒體向《印花稅法案》和波士頓總督發難,並鼓動群眾搗毀稅務局,衝入稅務官住地殺死收稅官。他以反《印花稅法案》一舉成名,入選馬賽諸塞議會。到了推行《唐森德稅法》時,他在報刊上大書特書英軍在波士頓的醜行,以杜撰的虛假新聞挑起殖民地人們反英情緒。事實上波士頓慘案與他的造謠也息息相關,慘案發生的前一天晚上,塞謬爾散發了許多有英軍士兵簽名的傳單,聲稱英軍即將對波士頓市民動手。事實上那個年代普通士兵識字的並不多,簽字的人很可能壓根不認識他傳單上的內容只是會寫自己的名字,而秘密軍情也不應該由普通士兵來簽名。但是大眾是盲從的,市民讀後群情激動,第二天才在英軍執法過程中向英軍投擲石塊和棍棒襲擊,造成了英方的開槍鎮壓。事後,塞謬爾掌控的《波士頓紀事報》又將四死六傷的衝突繪聲繪色的描寫成了波士頓慘案,大街小巷的到處分發。

事實證明人民群眾是容易被矇蔽的,塞謬爾以一手策劃的流血衝突贏得了眾多的支持者,立誓將他的反政府鬥爭持續到底。

即使不是全部,但絕大部分的暴力事件都是陰謀家挑起的,波士頓傾茶事件也同樣。

從大洋彼岸來的十二艘貨輪,絕大多數由於北美茶商的抵制和不接納都返程去了歐洲。而波士頓港口的船舶也僅僅就差了那麼幾天,這幾天的停頓給陰謀家塞謬爾創造了絕好的機會,他甚至都沒有穿著本土居民的服裝,而是偽裝成了印第安人,以示北美對英國政府的憤怒

然而印第安人對遙遠的大英帝國又有何憤怒呢?印第安人既不經商賣茶葉,也不習慣於飲用茶葉,更不穿戴英國牌紡織品,仇視也需要理由吧?塞謬爾這招用的毫無技術含量,無辜的印第安人真是躺著都中槍

相比反饋給英國政府,波士頓傾茶事件的全程彙報更早的抵達了聖彼得堡冬宮辦公室。畢竟驅使孟買的十二條貨輪啟程的並非大英帝國的議會決議而是女皇陛下的密函。

女皇陛下很滿意美洲陰謀家的小伎倆,所謂算計者終被算計,若是塞謬爾不帶人傾茶,女皇陛下也會暗示混跡於美洲的羅伊上校也會派人採取某些激進措施的。

但無論是誰動的手,對英政府挑釁的事實已然形成,這就足夠了。

羅伊上校送來的信函標題是:北美要鬧獨立了。這是波士頓、紐約和馬賽諸塞等地的報刊媒體呼之欲出的訊息,尤其是在塞謬爾的《波士頓紀事報》上已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