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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可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在在意的人面前,他似乎常把事情弄巧成拙,這讓他不敢貿貿然對女孩說出感情。

這個男人,習慣了沉默地注視,被動地等待。他不再是曾經那個一無所有的貧窮混血,可少年時的自卑與自傲已經深入了骨髓,如今彷彿變成了一種本能。

有時候,斯內普覺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了內心裡的野獸,驕傲與隱忍卻像是一根鐵索,將飢渴的醜陋的欲…望緊緊束縛住。最終,他只是用沉默的方式,努力地想要討好到女孩,等待著對方驀然瞭解到他最深切的渴望。

“先生,”澤諾比婭拿著一個巧克力蛙,逗弄著極具有馬爾福風采的金雕,揚聲對樓上喊了句,“馬爾福家送了一張請柬呢!”

金雕看也不看銀蛇手裡的巧克力蛙,不屑地轉開頭,高傲地抖動著羽毛。澤諾比婭鬱悶地瞪了瞪它,暗罵這隻騷包的鳥,聯想到它那討人厭的主人,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突然將臉湊到了金雕眼前,陰笑了一聲,倏地張開了嘴,一條猩紅的信子嘶嘶地吐了出來。

金雕嚇得撲稜著翅膀,昏頭昏腦地朝著天花板飛去,一頭撞上障礙物,狼狽地拍打著翅膀摔到了地上。

銀蛇哈哈大笑,心情暢快極了。剛走下樓的斯內普,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抿了抿嘴角,嘲諷地開了口:“Well,你的智商終於退化到跟一隻鳥鬥氣的地步了嗎?”

“誰讓它這麼得瑟,”澤諾比婭笑嘻嘻地迎了過去,很自然地挽著男人的手臂,跟他一起坐到沙發上,嘴上嘟嘟囔囔,“看到它騷包的樣子就讓我想到那隻白毛孔雀。”

斯內普哼了哼,不理會這條笨蛇幼稚的言論,撿起馬爾福的請柬開啟一看。

“是有什麼事嗎?”銀蛇好奇地把頭湊上去,“馬爾福家才脫開麻煩沒多久,不會現在就大張旗鼓地辦什麼宴會吧?”

“馬爾福的家庭聚會。”斯內普將請柬交給女孩看,解釋道,“再過幾天是德拉科馬爾福兩週歲的生日了,應該是為他辦的生日宴。”

“你去嗎?”澤諾比婭翻著請柬,隨口問道。戰爭的影響,最近已經淡下去了。馬爾福與布萊克早先做了些準備,都比較順利地洗白了,現在斯內普要是走到人前,並不擔心會惹來什麼麻煩。

斯內普沒立刻回答女孩的問題,他垂著眼瞼,思索了一會兒,反問道:“你呢?”

澤諾比婭愣了下,聳了聳肩:“我這個樣子,哪能正大光明地出現在人前?”

“馬爾福也邀請了你,自然會考慮到了你的身份問題。”斯內普睜著一雙深幽的眼睛盯著女孩,“而且,這次聚會,應該只邀請了雷古勒斯布萊克。你想去的話,就一起去。”

澤諾比婭有些不明白斯內普的想法,轉而想到某件事,便笑道:“我其實無所謂啦。不過這是馬爾福第一次正式的邀請呢,你又是他的朋友兼合作伙伴,我覺得還是一起去吧,說不準他其實有什麼事情要與你商討呢。”

斯內普注視了她一小會兒,才微微點頭。銀蛇翹起唇角,又說:“既然要去赴約,先生你得換件新袍子……嘻嘻,我看看風雅的郵購目錄。”

斯內普臉頓時黑了,嘴唇動了動,最終什麼都沒說。

六月四日晚飯後,澤諾比婭突然拿出一件黑袍,塞到斯內普手裡,笑盈盈地說:“先生,這是我給你訂做的衣服,你趕緊試一試。萬一不合身,還來得及換的。”

斯內普嫌惡地接過袍子,皺著眉抖開看了下:幸好還是他習慣的黑色,不過衣袖、袍角和襟口處都繡有同色暗紋,做工很是精緻,有一種低調的華麗感。

“不用試了,”到底是女孩精心準備的,斯內普也沒有拒絕,只說,“就算不合身,一個魔咒就好了。”

澤諾比婭臉上滿是不贊同,伸手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