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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己一樣,這種感覺並不如我現象中那般美好快樂,我好像……好像有一種噁心而失望的感覺,我看著你沉默而陰冷的臉,我開始變得厭惡憤怒,我知道我終於不再嫉恨你了,因為……你已被我毀了……”

當他說出“被你毀了”的時候,靳長恭能感受到他那矛盾又掙扎,卻始終找不到出路的茫然無措,像他這種病態中二的人,從小缺愛,長大缺鈣,被病痛與靳蕭騰雙重“折磨”愣從一個包子正太被扭曲的變態也實屬正常。

說實在,她不是影兒,對影兒的過去感受猶如看了一出3D電影,雖然真實卻無法全盤接受,所以她不清楚,當影兒聽到暗帝此刻的一番自我剝析,會有怎麼樣的感受與表情。

但她的感受就是——無動於衷,畢竟她剛認識他的時候,他的變態與所作所為已經令她深度透析他本質的灰暗與陰沉,像一具腐爛惡息的屍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絕望悲鶩寒冷的氣息。

所以對於一個這樣的變態你還能期待他的過去會如天使般溫暖怡人治癒?別說人了,恐怕連鬼都不會相信!

所以她僅挑了挑眉,輕哼一聲表示聽到了。

“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我死,特別是當你愛上靳微遙的時候!你瘋狂地替他謀略一切,你終於開始不甘被動,你利用你從我身上學會的一切一切,開始佈局……終於,我動手殺了我,那一刀刺進我胸口時,並不痛,甚至我感到一種愉悅興奮,我看到你因為殺了我,那一雙死寂的瞳仁熠熠閃亮,我感到一種久違的,失而復得的東西填滿的心中。”

所以說,會因為被自已養大的“寵物”反捅一刀而感到愉悅的人,真TMD腦子有病!

“暗帝,影兒殺你的時候,你難道沒有想過你真的會死嗎?”靳長恭長睫微眯,帶著一種惡劣地詛咒味道問道。

那一刀絕非演戲,影兒是對他下了必殺之心,下手既沒有遲疑也沒有手軟,他能活下來,除了堪稱奇蹟外,便是他的運氣——他左心房比一般人偏右一些。

“你知道的,我不怕死。”他暗啞低沉的聲音觸於她耳畔,冰冷的氣息拂在她脖頸上:“但在死前,不做點事情就下去,實在對不起父皇的一番‘栽培’與‘苦心’。”

“其實你根本不像你所說那樣恨靳國吧。”靳長恭沉默了半晌,淡淡道。

暗帝一愣:“你說什麼?”

“你讓影兒將皇位傳給了靳微遙,讓他當上皇位那一刻,便佈下了局,令他與影兒產生誤會,又被迫重新傳位給影兒,方能保住‘靳微遙’這個身份,令他既不會立即對靳國出手,又不能明正言順地登上靳皇寶座,你想毀掉靳國,卻又不願意靳國是在你的手中改姓換代而頗費周折。暗帝,你既然想毀掉靳國,又何必惺惺作態故弄玄虛,直接將靳國交給靳微遙便罷,但你偏又不幹。你說你你這個人,是不是從小到大都活在矛盾當中?”靳長恭冷笑一聲。

暗帝一怔,深深地凝視著她,黑瞳激烈地顫抖著,他突然纖長伸頸揚脖,笑了:“哈哈哈——想不到,你竟能夠將我看得出此透徹,的確,我想毀掉整個靳國,讓它隨著靳氏一族而徹底湮滅,但我卻不能看著靳國屬於別的姓氏!”

靳長恭聞言危險眯了眯睫毛,一肘頂進他的肺,趁他躬身彎腰時,再一拳不留情面地將他直接揍飛砸進水中。

呯!一聲擊撞,劃啦啦的水聲飛濺起溫霧嫋嫋,一片朦朧瀰漫之色,他便沉入池中,咕嚕咕嚕直冒泡。

她身似長松,筆挺而邪肆地環臂站於池邊,惡聲恭氣道:“喂,變態,如今靳國已經屬於我了,想搶回來那是沒門了,如果你依舊想死,就請便,之前的事情就當寡人自作多情!”

她冷著臉轉身欲走,聽聞破水而出腳步不停,一聲幽冷如冰卻執著不變,帶著氣極敗壞的聲音,便從池中人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