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槽了!”
什麼?!弓箭手被殺,還將大哥佈置的東西給毀了,陽明鄂聞言面色一變,有一種滅頂的惶然。
“你,是不是你們乾的!?”
他想到什麼,頓時怒火濤天,指著靳長恭他們大吼一聲。
靳長恭睨了一眼花公公,花公公收到她的指示,輕蔑地轉過頭,眨了眨鳳眸的嗜血冷意,冷笑一聲:“是~有如何呢~?”
“果然是你們這群天殺的!我要殺了你們,上!全部給本少年上!殺了他們!”
若剛才他還在猶豫,那麼這一刻他是存了必殺的心了,他必須拿他們給他大哥去陪罪,否則將事情鬧大了,他就慘了。
“哼,殺了我們?”說著,靳長恭極度不屑地嗤笑了聲,掉頭看向莫巫白,無奈道:“你瞧瞧,禮我算是做足了吧,偏偏這世上的人就不喜歡吃敬酒那一套,你抽他,鞭他,辱他,罵他,反而他就越高興,越興奮。”
莫巫白聞言一頭汗,我的陛下呀,你確定你給人家的是敬酒而不是毒酒?其實她想說,偽善也是一種罪啊!
“好個無恥狂徒,竟敢罵老子?”陽明鄂瞪大眼睛。
四周圍佈滿了一排排弓箭手,靳長恭穩而不動,她一直控試著體內真氣,只使其發揮三層,但這三層對付他們倒也綽綽有餘。
況且還有一名武功高手花公公在一旁幫助。
“發射!”
一聲令下,成千上百支箭如密集的雨滴,靳長恭凝神負手一掌,便從地面掀起了一股風塵暴,遮擋住眾人視線,十指靈巧舞動,縷縷細如髮線的銀絲射出,那些在半空中的箭便全部被她收納進懷中。
等他們尚來不及開始第二輪攻擊,靳長恭將箭插入地面,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卡住了陽明鄂的脖子。
由於她的速度太快,剛才一切都發生得太快,根本沒有能夠阻止。
而花公公則在第一時間內製住了陽元,擋住了另一名中年劍士。
“罵你又怎麼了?我還要殺了你!”靳長恭輕鬆提起他,他腳尖漸漸離地,表情掙扎得十分痛苦。
“放,放開,放開,我——”
陽元臉色遽變,厲聲道:“你放開三少爺,你可知道這是是什麼地方,敢在陽家的地盤撒野,小心你進來來,出不去!”
花公公聞言鳳眸一眯,一巴掌扇去,陽元便飛身撞倒在一棵樹上,直接給撞暈過去了,生死不明。
“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劍士拔出劍,對著花公公與靳長恭,怒氣問道。
這時,那些勞工與靳國士兵們都統統拿著武器圍上來,但他們忌憚靳長恭等人手中的人質,不敢輕舉妄動。
“老大,別殺了他啊~”莫巫白雖然看到那個囂張的陽明鄂被教訓心生爽意,但也沒有想過要讓他死。
想那陽家與莫家也有幾分交情,若讓爹與陽家的人知道,他死的時候她在一邊冷眼旁邊,那兩者的關係算是走到頭了。
“放心吧,我說過,我不是來鬧事的。”
靳長恭將陽明鄂拉至眼前,迅速地在他身體某幾大穴位刺入銀針,然後深深地看進他的眼睛,柔聲道:“我跟陽明鄂是朋友,他會帶我去尋人,我怎麼會傷害他呢?”
她的聲音就像帶著一種魔力,陽明鄂從一開始的抵抗,到最後神智開始恍然,重複道:“我跟你是朋友,我會帶你去尋人。”
聽著他重複一遍後,靳長恭放開了他,嘴邊揚起詭異的笑容。
莫巫白驚奇地瞪大眼睛,而花公公則眸光一閃,與靳長恭露出了同一款高深莫測的表情。
傀儡術的第三層,隨著內力的增長,她已經可以施展傀儡迷惑人的神智了。
“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