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在千金小姐、知性美女們眼中,都是極品。這樣的極品,怎麼會給她一個小護士給網住了呢?
白雁想不通,只能用一句俗語來解釋,“緣份呀!”
“都準備好了嗎?”康劍平靜地直視著她。
他直視時,眸光一般人不敢迎視,象是一道強光陡地照進人的內心,讓人無所遁形。
“我好象需要……補下妝。”白雁臉紅紅地低下頭,躲開他的目光,心口急喘。
康劍的手機恰巧響起,他看了下,眼角的肌肉一抽 搐,“那好,我去接個電話,一會再進來。”說完,他轉身出去。
在門口,他回過頭看了看白雁,神情微微緊繃。
門外的那一幫男男女女不知嘻嘻哈哈跑哪去鬧了,房間裡只留下白雁一人,她給化妝師打了個電話。
化妝師也是婚儀公司的,在前面餐廳裡湊熱鬧,接到她的電話,讓她稍等會,化妝箱放在外面車子裡呢!
白雁噓了口氣,緩緩坐下,對著鏡子裡緋紅的面容出神。
“我可以進來嗎?”突然,房門被推開了,從外面走進一個長髮及腰的嬌柔女子,清脆的嗓音猶如大伏天裡凍過的西瓜汁。
白雁看著眼生,以為是康劍那邊的親戚,忙禮貌地站起,“當然,你請坐。”
女子默默地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幾眼,溫婉地一笑,“你就是白雁嗎?”
“是的,你是?”
女子鬆開一直緊握的手,“我是來還這個的。”她把一枚白金的男戒放在桌上,“早晨康劍離開時有點匆忙,忘了戴上。”
第二章,婚禮上的不速之客(下)閉上眼睛,屏住呼吸,暫時讓自已與這個世界隔絕一小會,白雁不自覺地曲起了手指。
但很快,她就睜開了眼睛,笑靨如花。
那一會的閉眼,只是讓人以為是卷卷長長的象扇子般的假睫毛眨了一下,時間稍長。
她拿起桌上的男戒,細細端詳著,“嗯,是康劍的,我代康劍謝謝你了。若不是你送得即時,一會當著賓客的面,他一伸手,還挺尷尬的。”她怕是聯想到那場面,笑得更歡了。
女子本來掛著一幅等待火山爆發的迎戰神情,現在聽了她這話,一愣,一時慌了陣腳,嘴張了張,脫口問道:“你……不好奇康劍為什麼早晨會在我那裡?”
白雁配合地露出一臉感興趣的表情。
“昨天晚上,他在我那裡呆了整整一夜,我們徹夜做愛,一共來了四次。”女子心一橫,豁出去了,嘴角扯出一絲狠毒的笑紋。
白雁愕然地瞪大眼,緩緩伸出手,捂住嘴,“四……次?康劍有那麼厲害?”
女子張口結舌,有點傻眼。
這個女人思維正常嗎?
白雁臉羞得通紅,低下了頭,自言自語:“那以後我應該很有性福了,哇……”
她不好意思地捂著臉。
“你是不是傻了?”女子氣急攻心,指著白雁的鼻子,毫無長髮美女的飄逸形像,“你懂不懂做愛是什麼意思?做愛是和你愛的人做的事,康劍他根本不愛你,他愛的是我……我們都一起二年了。”
女子說著說著,哭了。
白雁從指縫間看向她,無辜地噘起小嘴,“小姐,你表錯物件了,我不是康劍呀!”
“我看你叫白痴好了,”女子狠狠地拭著淚,“若不是你,今天和康劍結婚的那個人是我。”
白雁愛莫能助地聳了聳肩,放下手,“這是康劍的選擇,好象和我沒有關係。就是沒有我,也會是別人。二年,七百多天呢,再忙總能抽個時間求婚吧!”
女子臉刷地白了,她死死地看著白雁,牙咬得緊緊的,一字一句說道:“只有你……不可能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