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偏著腦袋有些洩氣的看著周新池,她都已經站在周新池背後好幾分鐘了;這傢伙愣是半點感覺都木有。
難道說自己就這麼的沒有存在感嗎?真是被周新池給打敗了,顧傾城有些洩氣的想道。
“新仔,有這麼個好地方居然自己一個人來玩;也不知道叫上我一起,你未免也太不夠朋友了吧?”
顧傾城伸手在周新池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跟對方擠了擠眼睛俏皮的說道。
“賽麗娜,你怎麼會在這裡?”
周新池一臉錯愕的看著從自己背後走了出來的顧傾城,忍不住脫口問了一句。
“怎麼?”
顧傾城對著周新池努了努嘴,笑的有幾分意味深長的說道:“新仔你可以來這裡,難道我就不可以出現在這裡嗎?還是說,新仔你不希望在這裡看到我?”
最後一句話,顧傾城話裡充滿了揶揄;一聽就知道顧傾城這是在打趣周新池。
“當然不是。”
周新池想也不想就搖了搖頭,然後開口對顧傾城說道:“賽麗娜,既然你跟我在這裡都能夠碰到;那就表示你跟我有緣,來……坐下來陪我喝酒。”
周新池從塑膠袋裡面拿出來一罐啤酒,順手遞了給顧傾城。
呵呵呵……有緣,能不有緣嗎?姐姐我可是從走出無線電視臺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跟在老兄你的屁股後面;你說都已經這樣了,還能不有緣嗎?
顧傾城一邊伸手接過周新池遞給自己的啤酒,一邊在自己的心裡嘀咕了老半天道。
不過顧傾城並沒有開口詢問周新池,他為什麼要自己一個人偷偷地過來這邊喝悶酒?其實就算周新池不開口,顧傾城心裡面早就已經猜了個透徹。
既然周新池不想說,那麼她就不問好了;自己乾脆一點,做一個美麗的花瓶乖乖的待在一邊;陪著周新池就好,回頭至少等到他萬一不小心喝醉了;好歹自己還可以替他善後收拾爛攤子不是?
常言道一個人喝悶酒,很容易喝醉;這話果然是一點都沒有說錯,顧傾城手裡面雖然有拿著一罐啤酒;從頭到尾卻一口都沒有喝,由始至終都是周新池自己一個人在喝悶酒;顧傾城充其量只能夠算是一個陪坐的人,卻算不上是陪喝的人。
顧傾城坐在周新池的身邊,看著對方一罐啤酒接一罐啤酒的往自己肚子裡灌;周新池沒有開口說話,顧傾城也因為不知道應該跟周新池說些什麼?而沉默不語來著,當塑膠袋子裡面的啤酒一下子去掉了一半的時候;周新池很快就有了幾分醉意。
呃……不對,應該是醉得很厲害才對;不然的話……眼下這畫面又是腫麼一回事?誰站出來替勞資解釋一番。
周新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躺在了地上,你說這傢伙躺地上那就躺地上唄!該死的是……周新池居然將頭枕上了自己的大腿上。
臥槽!
臥槽槽槽!
“周新池這傢伙在搞什麼鬼?”顧傾城幾次想要掙脫未果之後,心塞的要命的想道。
“新仔……新仔,你醒一醒;快點不要再睡了?醒一下啊!”如果不是周新池這會子已經喝醉了,而且還醉的很厲害的話;顧傾城真恨不得自己可以有多遠就走多遠。
顧傾城這會子嗓子差一點都喊啞了,可是人家周新池依舊呼嚕聲震天響的時候;顧傾城是真的有些洩氣了。
罷了罷了,合著誰讓自己欠了他該他的呢?
只是如今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自己總不可能當真就這樣守著周新池;守著他一整晚吧?那可不行,她連晚飯都還沒有吃;如果真的熬一個晚上的話,她可受不了。
可是這會子周新池已經醉死了過去,任憑顧傾城怎麼叫都叫不應;她這細胳膊細腿的,可沒有本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