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沒想到你居然知道這裡有個山洞,剛才你是想要我和你一起跳下來,對吧!”
小白虎高興地吼了幾聲,然後眯起眼,用力地用頭蹭著她的身子。
秦懷懷溺愛地撫摸著它那一身順滑的體毛,用力地揉了揉它的額頭,“:可嚇死我了!”
“我們走吧,先離開這裡再說!”夜冷執著火摺子,照亮了道路,走在前面,秦懷懷抱著小白虎跟在後面,走著走著,秦懷懷卻越來越覺得難受,臉色愈來愈慘白,她卻硬是咬緊牙根,死撐著,不吭一聲。
眼前的火把逐漸變得有些灰暗,額角滲出許多的汗珠,秦懷懷的腳步紊亂,只能扶住牆壁,艱難地往前走,每走一步,她的心絞疼就越來越重。
咚————的一聲,秦懷懷最終體力不支昏倒在地。
“懷懷!”交睫一線間,她看到夜冷緊張的臉色。
痛,一如既往的痛,絞心的疼痛讓秦懷懷的眉頭緊鎖,即使在夢裡,她依舊疼痛難忍,額角的汗珠不斷地滲出。
杏兒紅著眼眶為她擦拭著額角不斷滲出的汗珠,心也跟著她的每一次輕輕的呻~吟而揪疼著。
“夜公子,我家小姐怎麼會這樣,她會不會就這樣一直疼下去?”杏兒抬起頭,眼含淚光看著同樣一臉凝重的夜冷問道。
夜冷搖了搖頭,“看來她是中了一種蠱毒,不過,我不知道要如何解。”收回搭在她脈搏間的兩指,夜冷的神情愈發的凝重。
“那怎麼辦!”秦如歌臉色暗沉,盯著秦懷懷越來越慘白的臉色,手在不知不覺間緊緊地握起,“這個該死的胡清歌!”他恨自己沒有那個能力,不能替懷懷報仇!
“哥哥,你別這樣,懷懷姐吉人自有天相,你別衝動!”秦如月拉了拉他的衣袖,然後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坐在一旁的夜冷,“夜公子,懷懷姐的病有辦法醫治嗎?”
“辦法不是沒有,只是有點難……”夜冷一想起,父親為了解身上的蠱毒所付的慘重的代價,他至今仍膽寒。
“什麼辦法?”秦如歌一聽有辦法,立刻來了精神,他湊近夜冷問道。
“只是我怕懷懷她承受不了!”父親那時猙獰而痛苦的表情至今讓他記憶猶新,那種深入骨髓的痛楚,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連父親那樣的硬漢子都忍受不了,更何況是懷懷這樣的弱女子。
“為何?”
“那種痛楚不是一般能承受的,要是她受不了,那解到一半就會疼死,與其那樣,倒不如讓她就這樣,至少命還在。”夜冷輕嘆一口氣,眼神暗淡了下去。
“這樣啊……”一句話把大夥兒原本燃起的希望又滅了下去,眾人又都再度陷入了一陣的沉默中。
“我,願意試一試……”沉默中突然傳來一陣細弱的聲音,秦懷懷努力地撐起身子,靠在床頭,虛弱地笑著,“我寧可一死,也不願受人挾制!”
“懷懷!”
“小姐……”
“你們別勸我,我主意已定,夜公子,我願意一試,無論多痛我都能受得住!”秦懷懷推開他們的手,勾起一抹自信的笑,“你只管告訴我要如何解毒便可!”
“好!”夜冷看到她眼底那抹堅定的眼神,他揚起嘴,笑了,“既然你決定了,那麼我們就上路吧!”
“去那裡?”
“冷月堡,只有那裡的寒潭才能化解你身上的蠱毒!”
“冷月堡?!”秦如歌突然驚呼道,“難道就是傳說中,被江湖上的人譽為天下第一堡的‘冷月堡’!”
“哥哥,冷月堡是什麼地方?”
“冷月堡以其精妙的機關術聞名天下,傳說整個城堡就是一座巨大的機械庫,那裡機關重重,危機四伏,凡是硬闖者,必死無疑!”
“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