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感覺很茫然。
現在我恢復到剛剛能夠正常釋放紙人時候的水準,按照最近這段時間的表現看,如果保持這個速率,再過五到七天,大概就可以達到到飛昇前的修為,到這時,我就基本無所畏懼了。
依照死笨豬所述情況,以後我還會變聰明很多,這樣一來,修為必然也隨之提高,至於會達到什麼樣的境地,我猜不出來。
這裡天不會黑,這讓我覺得非常不適應,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麼,曾經習慣的規律完全被破壞了,總有一種說不出的不舒服感覺。
我花了許多時間去閱讀任盈盈的藏書,這裡的文字筆劃很多,似是而非,看著很費勁,由於字型較大,每一頁沒多少字,得不停地翻頁。
曾經是猴子的女人在外面蹦來蹦去,嬉戲打鬧,在樹枝之間穿行,彷彿一群女泰山。
任盈盈在的時候,這些猴姐表面看上去是很溫順的,很像淑女,如今主子走了,她們立即開始胡鬧。
這個也許是猴的天性,有些東西就算擁有了不亞於人類的智慧也不一定能夠改變。
躺在柔軟的絲棉被當中,我開始深深的懷念人界,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此時我非常願意回去,就算修為變得很差勁,連朱八都打不過我也願意回去。
我開始後悔,幹嘛要飛昇呢?在城裡好好混日子不行麼?
我開始想念那些小貓一般溫柔可愛的女人,懷念我的豪華轎車和舒服的席夢思,就連那些死而復生的差勁傭人似乎也很可愛。
山京裡生平第一次買到手的那套公寓在記憶裡也顯得無比溫暖,簡直找不到任何缺點。
強烈的孤獨感淹沒了我,感覺與當初在黑牢裡待著的時候很相似,非常難受,想大哭一場。
這一次和從前完全不同,我在另一個世界裡,不知道還有沒機會回去,在我的周圍是一些不知應該算是什麼玩藝兒的人形奴僕。
我嘗試開啟天人放在腦袋裡的檔案包,但是無法做到,我甚至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在其中,沒有感覺,不知所以然,不得其門而入。
有一隻猴女站在外面問要不要為我按摩,我說不必了。
猴女哧哧地笑著轉身走了,也不知道她在笑什麼,畢竟並非純粹的人,很難理解她覺得滑稽的事到底是什麼。
我選擇了這幢方盒子似的小樓作為臨時居室,因為這幢樓與山京城裡最流行的建築風格基本一致,在這裡我有一點點家的感覺。
我開始盼望任盈盈和死笨豬能夠趕快回來,有她們在,貌似孤獨可以得到部分緩解。
外面那些由動物馴化過來的奴僕們開始了熱鬧的派對,貓女發出怪異的聲音,與人界那些貓處於發情期時叫春的聲音頗為相似,猴女則弄出一些無規則的‘呱呱’和‘唧唧’聲,高亢而嘹亮,甚至可以說是尖銳,她們在樹林和花草之間折騰,弄出一些奇怪的聲音,像是在交配。
☆、詭異的笑容
一位由野牛進化改造而成的奴僕站在窗前,面露詭異的笑容,就這麼盯著我看,不時伸出長長的厚舌頭輕舔唇,一副想吃人的樣子。
我被嚇了一跳,本能地把手伸進乾坤袋裡摸出小婉送給我的那枝手槍。
結實的鐵傢伙在手,感覺安全有了保障,心情稍稍放鬆一些。
野牛奴僕仍在盯著我看,粗大結實笨拙的手就搭在窗臺上,感覺有些像是牛蹄子上長出五根手指。
我沮喪地想,身為很厲害的陰陽師,能夠飛昇到異界,卻拿著槍自衛,確實很不成體統。
而且這槍能不能打響還很難說,許多在人界效能可靠、幾乎不會壞的東西,比如手機,膝上型電腦,平板電腦,到這裡之後全都無法使用,就連丁阿婆送給我的豪華手錶也是時走時停,沒個準,由此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