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們老闆在嗎?我有點事想和他聊聊。”
聽見上官政宗的話,店小二訝異地證了好一會兒,才立刻說道:“上官老闆請在這兒稍等一會兒,小的這就去幫您請咱們老闆過來!”
上官政宗主動要找老闆,這可是破天荒不曾發生過的事情啊!該不會是突然改變心意,願意和他們飯館合作了吧?
店小二不管耽擱,先跟掌櫃的知會一聲之後,立即去請老闆過來。
一等店小二離開,顏採翎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低聲問道:“上官公子,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上官政宗望著她,黑眸閃動著淺淺的笑意。
“你只管在一旁看著、聽著就是。”
約莫一刻鐘之後,一名年僅五十、身材微胖的男子匆忙前來,他正是程伯陶的爹——程霆東。
“上官老闆光臨本店真是蓬蓽生輝,今日——”
上官政宗伸手阻止他在說下去,有些不耐地說:“這些客套話就免了。”
“是,上官老闆真是個直率之人。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情?”既然上官政宗不喜歡拐彎抹角,程霆東就直接問個分明。
他的眼底充滿了期望,猜想上官政宗可能終於想通了,願意將“翡翠酒莊”的就供應給他們飯館。
上官政宗先喝了口茶,才緩緩說道:“幾日前,『東興酒樓』的胡老闆特地上門,想要跟『翡翠酒莊』合作,我瞧他倒是挺有誠意的。”
程霆東聞言臉色一變,沒想到聽見的不是他期望中的好訊息,反而是個令他錯愕的噩耗。
在京城裡,許多酒樓,飯館都將他們“悅記”視為競爭對手,而其中最虎視眈眈的就是“東興酒樓”。
前陣子,“東興酒樓”延攬了一位知名的掌勺大廚,因此從他這兒搶走了不少熟客,讓他氣得牙癢癢的。
若是胡承德那傢伙當真說服上官政宗將『翡翠酒莊』的酒賣給他們,恐怕“悅記”京城第一的地位就有危險了!
不行!他怎麼能任由這種事情發生?
不過話說回來……一向對於生意人合作半點興趣也沒有的上官政宗,怎會突然改變態度?
雖然程霆東無法捉摸上官政宗的心思,但直覺上官政宗似乎也不是真心想跟“東興酒樓”合作,否則又何必特地前來知會他?
看來,上官政宗八成是另有目的,而主動說出這件事,恐怕也只是為了透露他手中握有多麼大的籌碼吧!
“上官老闆不知道有何吩咐!”程霆東涎著笑臉問道。
上官政宗冷冷一笑,這種時候,這傢伙狡猞的心思倒是省了他不少唇舌,正好他也不喜歡迂迴曲折地說話。
“最近令郎倒是給我了添了一些困擾……”他緩緩開口。
聽見他的話,顏採翎的美眸閃動著驚訝的光芒。
他……他可是要幫她解決程伯陶的事情?為什麼?他不是一向對幫助人興趣缺乏嗎?
當這個疑惑才剛掠過腦海,顏採翎就不禁想起了剛才在馬車中的親吻,還有他溫柔拭淚的舉止,以及灼熱似火的目光,那讓她的一顆心劇烈地怦跳起來,幾乎快蹦出胸口。
可以嗎?她可以在心中存著些許期待嗎?她可以期望他對她……也有著同樣的心思嗎?
顏採翎的心緒霎時激動不已,胸臆間的騷動怎麼也無法平靜。
程霆東對上官政宗的話感到詫異,微微皺眉問道:“那個兔崽子闖了什麼禍,冒犯了上官老闆?”
這幾日他兒子突然說要納個小妾,物件還只是個普通老百姓的女兒,這件事已經擾得他有些煩心了,想不到那小子竟然還惹上了上官政宗?
兒子任性妄為的個性,總是讓程霆東感到苦惱,都怪他對於獨生子自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