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點也不生氣。
姚藝彤可是大明星啊,一般的男人別說跟她一起睡,連碰都碰不到,想看她一眼都需要買門票,這話真沒吹牛,她是一線歌手啊。
“我可先說好啊,抱著你睡沒問題,但我可不欺負你,因為我們之間沒到那一步。”韓楚笑道。
“自作多情,清高,誰要跟你**了。”姚藝彤說著,去洗澡了。
晚上,兩個人真的一起睡。
姚藝彤就是窩在韓楚的懷裡睡的,這是她這輩子睡得最香的一晚。就算這晚韓楚碰她,欺負她,搞她,她都心甘情願。韓楚就是有這種男人魅力。
但是韓楚沒有碰,不是不夠男人,而是還沒想好,是否要負責。
次日,道別,眾同學做大巴車回校。
“韓楚你怎麼認識姚藝彤呢?”
“韓楚你到底是什麼背影的人啊。”
“肯定是富家子弟。”
“也許是星二代呢。”
大家議論紛紛,對這個韓楚越來越好奇,也越來越刮目相看。
韓楚很無語,小屁孩就這樣,一點屁大的事就嘰嘰喳喳,把你捧在掌心,這都算哪門子的事。
回來後,見到了池天瑜。
“我們查過,唯一跟沈紅有過節的人,就是這個女生。”沈紅遞過來一份檔案。
韓楚開啟檔案看了一眼,一個普通女生,叫柳玉。
“她現在在哪?”韓楚問。
“失蹤了!”池天瑜回答。
“失蹤?我看是潛逃吧。呵呵。”韓楚笑道。
“不是潛逃。”池天瑜反駁道。
“為什麼這麼肯定?”韓楚疑惑。
“因為她是在沈紅死的前一週失蹤的。”池天瑜回答。
這次輪到韓楚驚訝了。
唯一一個有殺人動機的人,反而比她先失蹤?
韓楚沉默,思索了一下,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失蹤就是為了躲在暗處殺人,殺了人後,潛逃,所以表面看起來,她好像不可能犯罪。”
被韓楚這麼一說,感覺這案子越來越複雜了。
不僅僅是案中案,還繞了一層又一層,太複雜了吧。
“雖然有這種可能性,但是以我辦案的經驗來看,這種可能性很微小,因為別忘了,謝真砸沈紅是意外,是臨時的衝動性行為,不是預謀,這點是柳玉無法預知的。她也沒法提前一週去做這個準備。”池天瑜分析道。
“不,還有一種可能。”韓楚反駁道:“如果謝真和柳玉是共謀呢?也許他們是情侶呢?男朋友為女朋友做事?如果是這樣,就能解釋,謝真為什麼坦白,態度也很好,是否存在一種可能,他暗地裡,就是在替柳玉背黑鍋,謝真說不準只是柳玉的一枚棋子。”
這是越說越複雜,但是這種可能性很大。
“有道理,我通知局裡,通緝柳玉,把她找出來。”池天瑜說道。
“嗯,我去她同學那問問,看看這個柳玉是個什麼人。”韓楚解釋道。
分開後,韓楚回了寢室,然後去上課。
課上,邱老師還吩咐,記得交作業,是期末考試分數的一部分。
“我們寢室四個人演場戲吧。”沈夢雨介意道。
“演吻戲的話可以。”韓楚開玩笑道。
沈夢雨狠狠的拍了韓楚一棍子。
放學後,韓楚又去找蘇心欣。在圖書館的休閒吧見得面。
“柳玉?”蘇心欣詫異,怎麼韓楚盡問她些要麼死要麼失蹤的人的事。
“柳玉確實和沈紅有過節,還在課堂上打架過,兩人的仇挺深的,為男人結過怨,為唱歌成績也結過怨,是我們系公認的一對冤家。”蘇心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