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絲冷笑,韓楚扯下了他的蒙面黑布,是個完全陌生的男人,不認識。
“哼!”那人輕蔑了冷哼一聲,心想:一個下等奴才算個鳥?
“我師傅他們在哪?”韓楚又問。
那人還是不說話。
“嘴很硬是吧?我看看你怕死不?”韓楚冷笑道。
韓楚背過身去,正要尋找一鐵棒,突然,那男人一躍而起,一個拳頭而來,竟然還想偷襲?
韓楚冷笑,這點屁本事,還來?
“找死!”韓楚拿起旁邊的一條木棍,轉身,刷的一下,穿透了他的小腹。
韓楚把握了下分寸,這條小木棍,還不足以要了他的命。
被木棍穿透小腹,那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蒼白了。
他低估了韓楚的實力,他想跑,可是現在韓楚哪裡還會給他機會跑?
韓楚直接將木棍盯在了牆壁上,鮮血直流。
刺客想動,劇痛無比,壓根就忍不住這種痛,哇哇的慘叫連連。
韓楚去找師傅,如果他要殺師傅,那麼現在師傅和小曼應該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那時,韓楚會攆下他的腦袋來。
韓楚進了煉丹爐,驚喜的事,師傅和小曼都在,只是被打暈,捆了起來。
韓楚弄醒了兩人。
“你沒事吧。”魏忠閻問道。
“我沒事。”韓楚回答。
“刺客呢?”師傅問。
“外面掛著呢。”韓楚冷笑道。
“走!”魏忠閻說著,起身,拉起了孫女,就跟韓楚往外而去。
掛在牆上的那個刺客已經臉色毫無血絲,一直在滴血,壓根就下不來,能活著就不錯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本來以為是過來意思下就ok了,沒想到,陰溝裡翻船?
三人看著被盯在牆壁上的蒙面人,那人咬著牙,痛苦不堪。
韓楚又拿了一根木棍,對準了他的心臟,冷冰冰的說道:“最後一次機會,為什麼來?誰讓你來?”
韓楚說最後一次機會,就只有最後一次。
毫不手軟,對待敵人,就是你死我活的事,絕對不能手軟。
那人的臉色再次發青,他看了眼韓楚,他知道韓楚很毒,之前的兩招都是很毒辣的,而且下手毫不手軟,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說到做到。
韓楚見這人不說,拿之前的木棍又攪拌了下,那人馬上就慘叫連連。
痛不欲生。
“我數三下,就跟你的人生拜拜了,你應該有家人吧?父母?朋友?或者青梅竹馬的戀人?”韓楚提醒他說道。
蒙面人的臉色變得痛苦,韓楚已經在數數。
數到1的時候,蒙面人被韓楚嚇得已經沒有心裡防線,眼看木棍要插入心臟,急忙大喊道:“我說。”
“你是什麼人?”韓楚問。
“我,我,我是甄家的人。”蒙面人支支吾吾的說道。
對他來說,說出來,就是背叛了甄家,回去也是死,但是比也死在這裡好。
聽到‘甄家’,韓楚和魏忠閻都是瞠目結舌。
“來做什麼?”韓楚再問。
“殺光你們。”黑衣人有點不堪的說道。
聽到這話,韓楚憤怒了,喊道:“我們跟你們甄家無冤無仇,為什麼要來殺我們?”
“因為我們甄家要申請世界貴族,甄洛大小姐是代表,她的身世必須乾淨,而你是她的未婚妻,一個凡人,這是她的身世汙點。”黑衣人說道。
聽了這話,韓楚的肺都氣炸了,喊道:“我是她的汙點?就那個死娘們?”
“婚書不會已經毀了嗎?”魏忠閻問。
“婚書是毀了,但是我們不保證你們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