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事的無辜小牧羊犬咬牙切齒。
可是,沒人能理解她的悲哀,在場一個證人都沒有,空蕩蕩的院子,只有她跟小牧羊犬在大眼瞪小眼。(其實這才是最鬱悶死她的一點。)
沒想到,穿到古代,仍難逃不了初吻就這樣被奪去的噩運。(無限哀悼中~~~~~)
不過,起碼這次物件不是狗。心裡頭一把弱弱的聲音在提醒阿離,不過很快就有另一把聲音跳出來反駁,也不見得比狗好多少,好歹人家小牧羊犬嘴巴算乾淨。
而他——哼!
內心無比糾結,最後阿離無力了。
決定:以和為貴。
一切都是錢給惹的禍!一切都是封建主義的錯!阿離咬住枕頭,忿忿地作無聲抵抗,打倒萬惡的金錢主義!打倒根深蒂固害人不淺的封建主義!更重要滴!打倒萬惡的金錢主義與根深蒂固害人不淺的封建主義根源!!——易仲!
呃,最後那個根源等她有錢有勢再打!
要離開王府了(3)
“離兒,你沒事吧?”
不知何時,易仲人已坐到床沿,雙手穩住因為沉浸在激烈的無聲抗議而身子顫抖的阿離問。
阿離回過神,這才注意到,萬惡的根源離自己距離太近了,趕緊挪了挪屁股,儘量把自己往床裡塞,直到確定他在手臂範圍內碰不到自己,才停下來,一臉防備地盯住他。
“你幹嘛?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嘛!”別以為是米主就可以為所欲為為非作歹,小女子能屈能伸!雖然之前一直為了兩碗米飯去折腰,但她阿離也可以很有原則滴,某些關係到原則的時刻也可以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滴!
易仲明顯愣了下,倒是不以為然,眉毛一挑,和煦的笑容一成不減,“這個時候才想起男女有別,你怎麼不掂量著自己當不當得起?”
啊啊啊啊!瞧他說了些什麼?
這是人話麼?
這是人說的話麼?
聰明如阿離立即明白過來他話裡藏話,惱羞成怒之餘,不耐激的小臉噌的紅了起來,可是,為了面子,她仍然選擇忽視臉部的熱潮朝惡勢力不甘示弱地大聲嘟嚷。
“那是昨天的事!都過去了!過去的事就不要拿出來舊事重提!而且……而且,我都已經接受過懲罰了!”
那時候不罰,事後才想起要罰還有什麼意義?
而且,不是已經罰過了嗎?
很顯然,阿離已經自動自覺地將他故意不刷牙吻她的異舉當做是一項懲罰了。
早看出來易仲是陰險的主,只是單純的她根本想不到他會變態到想出這麼極品變態的懲罰。
在她心目中,恐怕沒有比這個更能噁心她虐待她的懲罰了。
易仲眸色一深,如今她衝他大聲,他卻壓根不覺得有何不對,反而有些沾沾自喜,(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