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二師兄?”
“是啊,咋了?”
“呵!咋了?”
餘光耀語氣賣弄,抬著鼻孔看著周彩花:
“你不知道一位武館二師兄代表著什麼,才會這麼問。”
“那可是整個武館第二傑出的人物,權力實力威望,皆有!”
“宗烈才只是外門弟子,就可以和這等人物結交,更證明了他的前途無量!”
周彩花此時才明白剛才那個看起來十分普通的男子的含金量。
她突然想起來,當初餘宗烈入武館學習時,和他們接觸的就是黃建星!
“呀!我說怎麼看他眼熟呢,原來是他!”
周彩花一拍大腿,眼中神采奕奕。
“看起來,宗烈是真的要出頭了!”
“不,已經出頭了!”
餘光耀大膽下了判斷。
心情一好,他心中的饞蟲又被勾了起來。
適才,他聽到餘宗烈說要去喝酒,他心中就有些意動。
此時此刻,餘宗烈不在,妻子心情又好,豈不是最佳時機?
“咳.......彩花,你說這麼好的日子,咱們是不是要慶祝一下?”
“是該慶祝一下!我去殺只雞,明天給烈兒喝雞湯補補身子!”
“不對不對.......我是說.......”
餘光耀看著周彩花,露出討好的笑容,手指比出一點點距離。
“就喝一兩。”
“喝完我今後就死了心,好好養傷。”
“這......”
周彩花見餘光耀這般說,突然意識到,他又想喝酒了。
“可是,兒子大夫都說了,你不能再喝酒了.......”
如果是平時周彩花這般說,早在她猶豫的第一刻,餘光耀必定已經發怒。
但此時,他只是好聲好氣地勸道:
“彩花,我就喝一口!喝一口我就再也不喝了!”
“只是喝一口酒,又有什麼打緊的呢?”
家裡的酒都已經被餘宗烈倒光了,如果想喝,那就必須去買。
“既然你說是最後一次.......好吧,我去問老李家接半兩來。”
周彩花畢竟心繫丈夫,禁不住他如此哀求,心軟之下便同意了。
“不行不行!都最後一次喝酒了,我要喝烈雕燒!”
“可是宗烈不也說是去喝酒嗎?撞上了怎麼辦?”
“害呀!烈雕燒只有黃金酒樓有賣,他們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
“就算真遇上了,你說你是去打黃酒做菜的不就行了!”
酒癮上來的餘光耀不管不顧,讓周彩花趕緊去。
周彩花點了點頭,順從地離開了。
事實確實也像餘光耀說的那樣,兩人並沒有去黃金酒樓喝酒。
那個地方消費太高了。
雖然黃建星貴為酒館二師兄,但是他這個人不爭不搶,老實本分,丁啟勝想保住他這份樸實,也沒有讓他接觸過多錢財。
平時補貼家用是還夠。
但想在如同銷金窟一般的黃金酒樓吃席,多多少少有些勉強。
就在黃建星咬了咬牙,想著不如此無法彰顯誠意的時候,餘宗烈卻把他攔住了。
最終,兩人只是在不遠處的另一家小酒館點了些下酒小菜。
自然而然,餘宗烈也就和偷偷摸摸來買酒的周彩花錯過了。
但是此時,還有另外一批人,就在酒樓二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