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你們夫妻倆這幾日是怎麼啦?愁眉苦臉的?”連漠汐與佔遠暮剛從外面回來就看到在二樓靠窗的位置倚窗而坐的司徒源夫妻倆正愁眉不解。
“哎……”司徒源極沮喪的嘆氣,回想起他師父數月前交給他任務,如今他一點眉目也沒有。想來他就心裡堵著荒,自從他那準小師妹香消玉殞後,幾年來師父還是第一次拜託他,可是他已經找了幾個月了,可是要找的人就如深沉大海一點訊息也沒有。
“哎……”佔夜依也沮喪的嘆氣,因為她和她相公一樣被師父囑託了相同的任何,一樣沒有眉目。
她師父與司徒源的師父原來是同門師兄妹,這一事實一直到他們成親那一天才知道。她與她相公竟然同祖師兄妹,這一訊息在兩人成親那天炸得兩人瞠目結舌,不敢相信。
一個半點醫術不會,一個半點武功不曉,兩人竟然是同門師兄妹,任誰也想不到兩個不搭邊的人竟然是同門師。後來她才知道,司徒源的武林不是他師教的,他師父只是扔了本武功秘籍給他,而他師父那天訣醫書雖然他自己編寫的,但醫術與藥典卻不全是他自己發明的。而她師父正好相反,武功是親手教的,但是她那皮毛的醫術卻是從她師父扔給她的醫書上自學的。那時她才知道她師父是醫學白痴,連熱風寒與冷風寒這最普通的病症也分不清。
數月前她師父與師伯分別給她們夫妻倆來了兩封信,但是不同的兩人來信說的是同一件事,竟然連信的字數與字都是相同的,如下,
“找人,同我們一樣的人。”
若不是他們知道這個‘我們’指的是什麼,這樣的信隨看得懂。哎,找人,至今沒有下落,哎……
“什麼事竟能讓第一神醫難成這樣?”看夫妻兩的模樣,倒是讓一向沒有好奇心的連漠汐也好奇不已。
“一件棘手的事同,與你說了也無用。”這件事他並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司徒源皺眉不解,“你們倆這是去哪回來?莫不是又有什麼新鮮事?”
這人多的地方事就多,事情天天發生,天天不同,天天新鮮事。不過看兩人的表情,像是有有趣的事情。
“有人在打聽我們。”佔遠暮突斂嚴俊顏,目光冷漠中透著冷酷。這三年佔遠暮也改變了許多,少了份溫雅,多了份冷漠。
“這算什麼新鮮事,咱們幾人可是江湖中響噹噹的人物,到哪沒人打聽我們。”司徒源不以為然。
“可是他們同時也在打聽師兄的行蹤。”這才是他擔心的原因。
瞬間,眨眼間,司徒源臉上不以為意的表情斂去,冷漠而無情浮上。“查清楚是誰了嗎?”
“沒有。”這幾年總有人三番兩次的想要刺殺師兄與師弟,這些人不只一次潛入王府行刺。雖然他們最後都失敗了,但是他們似乎從未沒放棄,總在暗中動作不斷。
“我已經讓連曄帶人去查了,你們不必太過擔心。”雖然因為雅兒,他恨皇帝,但是有關瑞王的事情他還是用了心的。
幽眸陰狠,司徒源發狠的道“不管是何人,一定要將他揪出來。”
人聲鼎沸的大街上,一嬌小機靈的身影在人群中躥動,直到衝進悅來客棧。
“師姐,師姐……”幼竹氣喘吁吁的衝進客棧直奔上樓。
“幼竹姑娘,幼竹姑娘……”店小二見她匆忙急喚住她。幼竹現在可是悅來客棧的名人,許多公子少俠為了得到她師姐的訊息可是使盡解數討好幼竹姑娘。她們姐妹倆現在可是悅來客棧的財神爺,掌櫃的可是交代了要好好侍候她們。
“小二哥有什麼事等下再說,我有急事找我師姐。”停下說完兩句話,幼竹又要衝上樓去。
“幼竹姑娘,仙梨姑娘出去還沒回來?”怕她白跑一趟店小二趕忙大聲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