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辛越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眉目中氾濫著嬌柔卻更多的是挑釁。
“雖然這次我被派遣到C市,但是我不會讓自己待太久。而你……”他用力地掐住葉辛越的下巴,逼迫她艱難地抬頭,迎上言厲冷漠的目光,“不要在我面前耍欲擒故縱的把戲,你在我面前不是一個好演員。”
“呵呵,小厲哥,我還以為你從軍回來榆木腦袋會變得好使一點,但是看樣子你還是不太瞭解我啊。”聞言葉辛越怒極反笑,她笑得愈發的魅惑,一手捉住他掐住自己下巴的手,順勢身體緊貼上去,危險地蹭,“我這個人從小比較賤,越不稀罕我的人,我越是要把到手,你看,你不正是很好地例項嗎?”
葉辛越的話裡明聽沒什麼,但是言厲卻從中聽出了她對他的嘲諷。手緊緊捏住再鬆開,他周圍強大的氣場讓人無法直視,但是卻不包括她:“的確,你從小就是這樣,長大了務必能夠更上一層樓。”
說罷,言厲提腳平靜地走出了會場,壓根沒有在意周圍人的眼色。
言皓看著自家兒子全身冰冷地離開,也沒有攔住,只是嘴角微微上挑,眼神隨即轉向還在一旁站著注視著言厲遠去的葉辛越——似乎從小就是如此,能讓言厲失控的,只有她。
五年前是如此,五年後亦是如此,他這個兒子啊……
正在葉辛越玩味地揉揉被捏痛的下巴的時候,周勖手裡拿著兩杯果酒走了上來,遞給葉辛越一杯,玩味的笑:“看來這位傻子先生不好惹。”
他笑得極度惡趣味,似乎見到葉辛越吃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狠狠剜了身旁這個一臉妖孽像的周勖,葉辛越心情大好地不跟他計較,紅唇微啟,她笑得自信:“就算不好惹,木頭就是木頭,只不過五年後他比之前更加木訥罷了。”
言厲,你給我走著瞧。
葉辛越的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狡黠。
言厲回到車上,剛鬆了鬆眉頭,手機就響起了。他沒有猶豫地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是一道低沉帶有極深韻律的男聲:“回來了?”
鄭凜敘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輕快,言厲放鬆身子躺在椅背,腦海裡一邊在想著剛才的一幕幕,一邊回答著:“嗯,調派申請上個星期就過了,下個月報道。”
“嗯,這就好,你回來我們五兄弟也齊了。”
鄭凜敘的聲音忽而飄渺,似乎在感嘆。
言厲默然。
鄭凜敘,和這個名字扯上關係是在四年前一次部隊的實戰演練,那時候他還是個副隊,和隊長帶領著隊友在熱帶叢林中穿梭著。
那時候的他,絲毫不知道在雨林那頭的山頂,有個男人已經把他們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那個男人,就是鄭凜敘——黑白兩道都敬而遠之的龍頭,鄭氏的掌權者,在那時候已經可以在世界顛風倒雨的人物。
他看中了那時候正開始鋒芒畢露的言厲,而言厲,也選擇了他。
的確,鄭凜敘是那種一看就能讓人心甘情願臣服的男人,但是他言厲不是臣服於他,而是因為想要變強。
當時的鄭氏四公子——鄭凜敘,詹遇宸,蕭桓,紀若白,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都能在商政兩界引起風波,翻手為雲,鄭凜敘許他鄭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和與他們同樣的權力,換他與之並肩。
得到了言厲,就等於得到了軍事上的臂膀,這交易與鄭凜敘和言厲來說,都不虧。
“我明天會先去一趟鄭氏,準備一下主要交接工作,你給我的工作可以直接下達給我,剩下的瑣碎交給老三。”
老三蕭桓是鄭氏的經濟首腦,鄭凜敘不在意管理公司的事情,蕭桓理所當然地受了這項工作,毫無意外地,鄭氏在他手裡被一再地攀升,蕭桓這個名字,也成為了神話。
“嗯,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