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律額頭的汗水,那滿心滿眼都只有一個人的情景,深深刺痛了他。
她的眉頭,是為了楚律而皺起,她的淚水,也是為了楚律而流淌。這一切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她根本不在乎他的傷勢,也不關心他的死活,離開的時候甚至連眼神都沒有分給他半分。
葉桉和席穆風開車前往閘北分局時,兩個人在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席穆風對馮景年這位女秘書垂涎已久,平日裡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拽得二五八萬似地,倒是頗有點她家主子的風範。
他在後視鏡裡瞅了她一眼,問道:“不用帶律師嗎?”
葉桉也以同樣的方式掃了他一眼,說道:“我就是律師!”
雖然對這個女人的能力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但席穆風還是略略有些驚訝。記得上次和阿拉伯的一個皇裔吃飯,他向馮景年借一個懂阿拉伯語的翻譯。
馮景年得瑟的說:“我把葉桉借給你,她至少精通六國語言。”
他起初還不相信,可後來接觸了幾次,發現這個葉桉簡直是個開掛的女人。
他無比羨慕馮景年有這樣一位全能的女秘書,擁有了她,簡直就是擁有了一個智囊團,也難怪他有那麼多美國時間去追女人。
只不過,追女人追進公安局,這事還真是新鮮,一會見到了馮景年,非得好好嘲笑他一番。
可當他們走進候審室看到馮景年臉上的表情時,真的一點都笑不出來了。他認識馮景年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他那樣沮喪過。
那個叫何禾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妖法,竟然讓馮少學會了憂傷?!
作者有話要說:~~~~(》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