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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想叫我哥哥,喊我名字就好了。”楚律想起她對何苗說的話,以為她在學校受了什麼委屈。男孩子與生俱來就有保護弱者的慾望,他信誓旦旦的說道:“如果有人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我會保護你的!”

好似有一股暖流從心頭流過,何禾心裡暖暖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從來沒有人和她說過,會保護她這樣的話。從小,母親就告訴她,要堅強,要自立。這是她第一次覺得,有個能夠保護她、照顧她、讓她無條件依賴的人,其實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貌似大家都很討厭楚律?我的初衷不是想把他寫成渣男的啊!大家不要先入為主。

Sorry,為更改個蟲。

☆、第九章 羅馬還是衚衕

馮景年說的那頓飯,何禾並沒有給他機會。安頓好父母,她就連趕帶轟的把馮景年給攆走了。而之所以會“攆”,是因為馮景年向她抱怨,她給他買的內褲有點小了,穿著不太舒服。

這曖昧十足的話,讓何禾漲得滿臉通紅。她急忙撇清道:“是超市送的贈品!”

她去的時候,恰逢男裝專櫃有滿額兌換的活動,她買了兩件剛好夠到條件。營業員讓她挑贈品,一樣是襪子,一樣是內褲,而她之所以挑內褲是因為已經買了襪子。

馮景年滿不在乎地擺擺手:“沒事沒事,下次就知道了。”

何禾忙不迭的點著頭,直到頭頂傳來他忍俊不禁的笑聲,才知道被他的話誆了進去。

把馮景年掃地出門之後,何禾提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馮景年在她身邊,她的生活就會突然脫軌似地,朝著一個未知的方向奔去。就像她一個從來不晚歸、不沾酒的人,在遇上他之後便屢屢出錯。

馮景年是典型的紈絝子弟,或許是因為天生的優厚條件,他對待任何事物都彷彿抱著一種遊戲人生的態度。而她只是一個平凡普通的小女子,這輩子唯一向往的,便是與相愛的人攜手一生,不求榮華富貴,只求白頭到老。

所以,她潛意識裡不想和馮景年、席二之流有過多的交集。他們的鮮衣怒馬、飛揚跋扈,時時刻刻提醒著她,必須謹慎認真的對待生活,因為她和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楚律回來的時候,何禾正在廚房做飯。爐子上燉著父母從家鄉帶來的小草雞,配著茶樹菇用小火燉著。沸騰的雞湯“咕咚咕咚”的頂開了鍋蓋,頓時清香四溢。

楚律拿鑰匙開了門,走到廚房剛喊了一句:“禾禾”,就聽見她“哎呀”一聲,手裡的鍋蓋“哐嘡”一聲砸到了砂鍋上。

“燙著了?”楚律三步並兩步走到她身前,抓起她的手腕低頭檢查。何禾痛得厲害想要縮回手臂,卻被他緊緊抓住,拉著她的手掌湊到一旁的水龍頭下。

沁涼舒適的水流讓灼燙的肌膚得到了舒緩,衝了沒一會兒,痛感便少了許多。

楚律回頭看她一眼,皺眉教訓道:“這麼燙,怎麼能用手直接拿啊!說你多少遍了,不長記性!”

何禾望著他微怒的側臉,心裡非但沒有委屈,反而越發開心起來。

從小到大,楚律的好脾氣是大家公認的,他的包容和忍耐力強到令人驚歎。曾經她為了激怒他,一天之內收了好幾封情書,回家的路上,她一一開啟逐封念給他聽。

她聲情並茂地朗讀著那些情書,時而含情脈脈,時而悲情苦澀,暗地裡偷偷觀察他的表情,他卻始終是一派溫和淺笑,似乎毫不在意。反倒是她被那些男孩子毫不含蓄的表白氣得萬分惱怒。

後來她才知道,楚律便是這樣一個人,開心不放在臉上,難過也不放在臉上,任何事情都喜歡一個人默默的扛著,永遠都用一副謙和溫潤的表情掩飾自己的內心。

楚律從毛巾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