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和周天音心靈相融。
如今,馮見雄的本質其實一點都沒變,還是像令狐沖一樣不喜歡走官路,喜歡鑽空子,賣弄智商,笑傲江湖。
只可惜,因為他太出眾,太鮮明,又被人盯上了。有無數權此芳一樣的神助攻湊上來刁難他,卻無意之中一腳踢到鐵板上,給他提供了無形裝逼反打臉的素材。
於是乎,不經意之間,周天音就發現了愈來愈多馮見雄身上“行俠仗義、聲名素著”的閃光點,對他的好感也越來越濃。
打個不恰當的比喻,就好比令狐沖在還沒上思過崖之前,就因為開了重生掛提前練成了獨孤九劍,然後田伯光來晚了,直接撞到槍口上被令狐沖一劍秒殺。然後小師妹就十字星光眼地崇拜不已,誤以為大師哥是像嶽不群那樣的君子劍大俠。
“怎麼會這樣?我從來沒想裝逼!我從來沒想在官方刷自己的名聲!我沒想做刑偵談判專家的話術課題!我也沒打算推動國家專利局修法!
我明明都是被逼的,要麼就是為了利己的目的,怎麼到了天音姐眼裡,就變成書生意氣揮斥方遒了呢?”
一想到這種宿命,馮見雄就覺得一陣頭疼。
他斟酌了一番措辭,壓低聲音偷偷地解釋:
“天音姐,其實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好人……這裡面有個好大的誤會其實我是個從來不同情窮人的人渣,打官司也只是為了錢,從來不是為了伸張正義。至於那天上《金陵零距離》的事兒,其實是權此芳對,就是調到央視的權姐,當初她還在江南衛視呢是她遇到麻煩想陰我,結果被我機緣巧合化解了。我內心真是從來沒想過做好事……”
周天音驚詫地盯著馮見雄的眼睛,愣愣地看了十幾秒,良久才嘆息道:“你好謙虛,不過過分的謙虛就是虛偽了。”
幹!
馮見雄捂臉。
周天音不解馮見雄為什麼要這樣自黑,加上她今晚多多少少也喝了兩三瓶啤酒了,思路略微跳脫一些,膽子也比平時大,就單刀直入地質問:
“你好像很怕我對你有好感?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你怕我挖妮可的牆角勾搭你?是!我承認我對你有好感,但就跟義姬一樣,拿你當親弟弟一樣疼,你怕啥?你這人難道就沒有好朋友的嘛?我只想跟小琴小田她們一樣,做你最親密的好朋友都不行?”
面對這個問題,馮見雄當然是啞口無言沒法回答的。
他總不能說:“因為上輩子我傷害過你,還上了你兩年,最後耽誤了你終生。”
“對對對,是我自作多情,對不住,天音姐,就當我啥都沒說,來來來,都在酒裡了,喝完都忘了吧。”
一男七女一行人,縱酒高歌,玩牌賭骰,起鬨撒潑,足足幹掉了兩箱小啤酒(330ml一瓶的,12瓶一箱)和一箱銳澳雞尾酒,唱也唱夠了,聊也聊夠了,然後互相摻扶著回到酒店。
幸好本來就不遠,只有幾百米,夜風一吹,就清醒一些。九月的凌晨,也不會讓人著涼。
馮見雄最後和周天音聊了很久,或許是前世兩年的拍拖,讓馮見雄對周天音實在是太瞭解了,哪怕他刻意迴避,還是讓周天音產生了很多默契的悸動。總覺得對方冥冥之中很瞭解自己,只是這種感覺還沒被點破,加上週天音自己也不敢相信,才沒有釀成苦果。
馮見雄很負責任,開了四個套間比昨天多了兩個,然後重新一一把妹子分好,送回各自屋裡,放好洗澡水,確認她們無恙,才回到自己屋裡。
南筱嫋照例和田海茉睡,倆閨蜜早就習慣了。
新來的馮義姬和周天音自然也是一起滾床單。
只有多出來一個丁理慧,馮見雄商量了一下之後安排到了虞美琴房間裡反正當初虞美琴退學重考之前,跟丁理慧在外院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