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懷疑安嫂,她雖然和我們家嗎沒有直接的血緣關係。可是安嫂對我們家的付出和貢獻,早就超出了血脈之間的聯絡。
那麼整件事情,又是怎麼回事呢?
“我沒有懷疑安嫂……父親,我就是猜測事情的經過……也許是怕段錯誤了。我知道,安嫂,她……不可能做出傷害我們的事情。”我就跟做錯了事,抵死不承認的壞孩子一樣。
我害怕的抖了抖身子,把頭埋得更低了。
我的父親,他平時也是很嚴厲的。
他這樣說話,我是發自內心的感覺到畏懼。
母親也為我說話,“知青,小笙也沒說是安嫂做的,你怎麼反應那麼大。她……她只是有了自己的推測罷了。”
“譚笙,你剛才的這些話,不要在安嫂面前說,聽見了嗎?汍蘭,我……我不希望任何人懷疑安嫂。”我父親的態度極度強硬,他將母親打橫抱起,順著走廊就下去了,“你有了身孕,要多吃東西,補充營養。”
樓下,是安嫂熱情的呼喚聲:“快來吃飯了,知青,汍蘭,怎麼還不下來?”
我就跟雕塑一樣的癱坐在原地,我吃不下任何東西,我摟著巴特爾的身子,整個人都戰慄了,淚水越流越多,心也空空蕩蕩的。
我在不斷地想,不是安嫂,那會是誰?
會是誰!!!
蕭龍溟輕輕的把我摟住,將我的頭摁在了自己的肩頭,他的聲如暖陽一般的和煦,緩聲分析給我聽:“小東西,你忘了嗎?劉文凌招供的時候,說是你的父親自己把行蹤告訴他的。也就是說,這個家裡沒有內奸。”
我的臉埋在他念頭,卻是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黑暗和朦朧,驚詫道:“是蕭老要挑撥我們大家嗎?”
“有這個可能。”蕭龍溟聲音低沉而又溫和。
這個蕭老果然是老奸巨猾,他的手下可以隨時隨地的走進這間屋子裡,傷害我的家人。也許巴特爾狗糧裡的毒,就是那個蛇身人面的東西下的。
他們能殺的了巴特爾,也一樣能闖進來傷害我的家人。
我越想越心慌,冰涼的手指緊緊的抓住蕭龍溟後背上的衣料,“蕭大哥,我害怕,他們會不會對我家人動手?我母親有狼牙項鍊,可是安嫂和父親沒有……”
“別怕,有我在。”蕭龍溟將我的身子抱起來,吻了吻我的額頭,“餓了嗎?”
樓下傳來了安嫂的聲音:“小笙和蕭先生怎麼還沒下來,他們不餓嗎?還是……不習慣吃我的做菜。”
“巴特爾死了,小笙……小笙有些傷心,安嫂,你坐下來吃飯吧。她餓了,就會下來。”母親的聲線裡帶著淡淡的哀傷,她和巴特爾一直都是最親密的夥伴。
父親不在的時候,巴特爾就是母親的眼睛。
對於母親來說巴特爾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更重要,她受的打擊也比我大得多,可她看起來是那樣的柔軟,卻又是那般的堅強。
安嫂驚異了一聲:“巴特爾死了?怎麼會?剛才它還堅守在你們臥室門口,我……我上去看看……”
聽到安嫂要上來,我想起自己剛剛居然會懷疑安嫂,慌亂的摟著蕭龍溟的脖子,逃避道:“蕭大哥,我不餓。我昨天一個晚上沒睡,思路很亂,我……我想冷靜一下。”
蕭龍溟把我抱進了母親的臥室裡,放在了臥室的床上,放下了被子給我蓋上。
這裡面並不是父親和母親共同的臥室,母親在嫁給父親以前也是住在這棟房子裡的。這間房子,是目前以前的閨房,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是母親親自放的。
這裡面的東西,是不允許任何人碰的。
因為母親是盲人,東西一旦有移動,那麼母親自己收藏的東西就會找不到。安嫂即便是來個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