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LL帶頭出去,臨走時,還不忘掃了一眼自己的老闆,跟了他這麼多年,還是第一見他這樣的尷尬,撞破後的尷尬,似被人抓姦後的尷尬。
“死不了!”當賀連斯看到自己手下曖昧的眼神,憋了一肚子裡鬱悶趁機吐了出來,態度很惡劣,明知故問,看他們的樣子像沒事嗎?
“哦!”聖藍墨悻悻的挪開視線,這個女人的便宜他可是一點都不想佔,這是哪門子的綁架,連一個綁匪都沒有,不會只為讓他們****瀟灑吧!
替端木奕穿好最後一件,賀連斯才睜開了眼睛,抬眼便憋見好友的頭上圍綁的紗帶,“你的頭怎麼回事”
聖藍墨窩火的摸了摸,“要是讓大爺我知道是哪個龜孫子在背後暗算,一定非剁了他雙手雙腳不可。”太丟臉了,這麼窩囊的事也讓他做了。
“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已經通知警方搜山了,結果還不知道,不過聽BILL說他一路追來,並沒有見到有任何人出沒這個山林,我想不太可能,因為這道木門的確是在我昏厥後有人故意用木條封死的。”或者林子多,他們遺漏了,又或者說聖藍墨再一次懷疑起對面的女人,這一起綁架事件最沒有損失的人她了,斯這樣拼了命的救她,她一定偷著樂吧!!!
“我在裡面並沒有聽見有釘門的聲音。”賀連斯道出疑惑,按道理釘那麼死,應該很大力才是,不可能沒有一點聲響,再說這是間木屋,根本不具備防音措施……
“最近幾年很多作案手法都很高超,沒聽見是正常的。”聖藍墨低笑的調侃道,誰知道他是不是醉到溫柔鄉里,根本沒空去顧及。
賀連斯聽後臉色黯了黯,“是嗎?”
聖藍墨見他不悅,也不敢再戲謔下去,一本正經的收起玩世不恭,“斯,我看你還是先把她送回去吧,善後的工作就交給我行了。”
賀連斯望了望懷中已經睡著的女人點了點頭。
兩人並排走了出去。
分手之時。
聖藍墨忽然拉住賀連斯的肩膀,眉宇間透著一抹同情,“斯,有一點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這間木屋安有針孔攝像頭。”
“我知道!”
“知道你還”
“她被人下藥了。”
望著面無表情的賀連斯,聖藍墨真是替他捏了一把汗!
那些混蛋擺明了就是衝這個來的,萬一明天真的洩露出去,不論對賀氏集團還是他們夫妻的感情無疑都是一個嚴重的考驗。
*
賀連斯乘坐飛機將端木奕送回了醫院。
可能是受了驚嚇,回來後端木奕一直處於昏睡中,醫生說她的手傷已經感染髮炎需要住院觀察,辦好入院手續後,賀連斯打算回去睡會,無奈手被她一直抓住不放開!
他記得在這裡她似乎沒有親人!
賀連斯沒法只好坐下來等她醒來。
想起早上和她賭氣的小女人,一晚沒睡的他再也沒睡意了,這個時候她在幹嘛呢?潛意識撥通她的號碼。
居然已關機!
“吳媽”
“大少爺,這麼早有什麼事嗎?”
“少夫人呢?”
“沒沒看到,可能一大早就出去了吧”吳媽在電話裡頭戰戰兢兢的生怕說錯話。
“吳媽你也在賀家幹了那麼多年了,如果不想做了”
“少少爺,我不是這個意思,少夫人她昨晚和您一樣出去後再也沒有回來了。”
果然
該死,真敢跟人跑了。
越來越放肆了。
賀連斯隱忍的掛了線,手機捏在他手裡,可伶的就快要被捏成粉碎似的,現在的他再也無法坐下去,抽出手,冷著一張臉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