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揮戈沒有時間與他羅嗦,直接問道:“你還有疑問嗎?”
老鴰沒有回答,張揮戈還以為她是答應了,接著道:“那就好,從現在開始,你們這家青樓,每個月要交上來二十萬兩白銀,一個都不能少。”
老鴰還沒有弄明白什麼事情,聽他開口要二十萬兩,那可是她們一半的收入,一蹦三尺高,聲音粗野,一點也沒有女人的味道,馬上破壞了她的形象。
“你吃人啊!我們憑什麼給你錢,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了!”
張揮戈可能早就考慮到這個問題了,看老鴰反應,他一點也不驚奇,聲音很是平淡的道:“你反對也沒有用,結果還是一樣。”說著,他頭也不回的道,“把所有的顧客都給我清理走,他們不願意走,就想辦法把他們請出去!”
幾個跟他一起來的木組成員正在尷尬呢,現在居然給了他們這個差使,心中當然樂意,一個個猴急的跑了出去。
老鴰大概看到他們是來正經的了,大叫一聲,“保鏢!”
說著,她自己向張揮戈撲了過去,身手居然一流。
張揮戈可是一愣,但也就是一愣,老鴰撲到了眼前。
張揮戈猛然真氣全速執行,他一點不明白應該出多少力,只能把自己的真氣全都執行起來,十成功力,一點沒有花招的迎上了老鴰的雙掌,速度突然暴增。
老鴰還沒有來得及有所反映,就感到對方的手掌離自己還有三尺的距離,可撲面的真氣,居然讓她身軀一滯,心下大駭。
張揮戈僅僅向前跨了一步,不多不少,就是一步,一掌拍到了老鴰手背上!
老鴰感到自己的手象是伸到了火熱的油鍋裡似的,熾熱的真氣沿著手臂,沒有一點阻礙的火速上行,一路經脈油煎火燎。
而在打手的眼中,老鴰身軀只是一頓,然後就象離弦之箭,飛速拋向後方。
“轟”一聲,老鴰精心保養的細皮嫩肉什麼時候遭到過這樣的虐待,感到心臟一痛,心中著實知道,這次看來是遇到了不講理的惡客了!
一群打手對木組的其他人員,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他們自己的身手,自己當然清楚,對付那些本城無權無勢的傢伙,當然是如狼似虎,可面對江湖中人,或者是官府中的人,他們還真沒有那麼大的膽,這幾個很明顯是來找事的!
張揮戈看著搖搖晃晃站了起來的老鴰,冷聲道:“不管你相不相信,這個青樓從今天起,就是珠寶行的了,這個是不容許改變的,每個月的利銀一分都不能少,我們既然能接手它,就有足夠的能力解決所有的事情!”
老鴰站了起來,搖晃了一個腦袋,好長時間才把昏眩趕走,聲音顫抖的道:“你們怎能如此,這個青樓雖然是潛雲幫的,可也有我個人的一份。”
“那現在也是我們的了!現在就把門關了,三天後從新開業,你是跟我走,還是我把你弄昏了,帶走?”張揮戈好象認為事情已經解決了。
老鴰心中暗暗叫苦,潛雲幫的人,她見過好多,很容易對付,可誰想到這個珠寶行的人,居然這麼野蠻,連給她說話的權利都剝奪了,看樣子,她只能接受,否則,只看這個傢伙陰沉的臉,就知道自己反對肯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他不由得狠狠的看了幾個保鏢幾眼。給他們好的吃,自己的姑娘管他們隨意玩,可真到了需要他們的時候,一個象極了縮頭烏龜。
其他木組的傢伙,這個時候可是充分發揮了他們的身手,那些仗著自己有兩下的嫖客,一開始的時候還對他們張牙舞爪,可三兩下,就嚇的屁滾尿流,衣衫不整的從那些女人的肚皮上爬了起來,連滾帶爬的逃命般的出了天華院。
老鴰任命的跟著張揮戈回到了張星雲動手的地方,兩人正斗的酣暢。
他對著場中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