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分為上中下三等,明明白白的將來賓劃分為三等人,項央三人就是被阮寒雲劃分為上等席中,無論是用餐環境,還是酒菜,都是遠超中下兩等。
這是一片露天的廣場,兩面圍著高牆,上面攀爬著灰色的藤蔓,密密麻麻的纏繞交錯,好似無數條灰色的長蛇在守衛廣場。
前後兩端,則是兩個巨大的石拱門,各擺放一個巨大的石獅,還有白色勁裝打扮的高手守衛,武學修為都很不俗,彰顯大家族的底蘊和實力。
由於是納妾喜事,守衛之人的腰間都掛了一條紅絲帶,連石獅子的鼻環上也不例外。
廣場中央,林林總總擺放了約莫三十桌酒席,菜色豐盛,雖遠不如宏圖樓的窮奢極欲,但也是普通人難以承受的高昂消費,風裡來雨裡去的江湖人更是很少享受這般精細美味的菜餚。
項央帶著黃少雄與南鳳蘭坐在靠右的一個無人酒桌邊,在宴席還未開始的情況下,仔細的觀察著四周的環境以及人員,旁邊的客人都沒有發現三人的到來,彷彿一滴水融入了江河之中。
原本三人作為一證道兩天人的高手,都是人群當中的中心,極容易吸人眼球。
不過項央使了個小手段,以精神秘法將三人的氣勢氣質變得平庸許多,而在場眾人又沒有阮寒雲那樣的天賦異稟之人,也就無人問津,給了項央隱藏與暗中窺伺的機會。
以項央的修為,縱覽全場,很快將這裡的人看的明明白白,無一遺漏。
這上等酒席的高手的確不少,素質普遍不俗,不是成名好手,就是名門大派的子弟,修為根基紮實,遠比同等級的那些草根武者強悍。
不過最強之人,也不過是一個堪堪修成元神境界的劍客,在項央眼中並不算什麼,也沒有什麼可用的情報。
然而偌大廣場上,卻是融匯了三教九流之輩,此刻宴席未曾開場,一般武者也沒那個定力安然不動,彼此交談,交流,便成了現下整個廣場的情景。
項央凝神屏息,刀神懸立於泥丸當中,整個廣場之上的所有交談盡數被項央聽入耳中,嘈嘈雜雜,彷彿有千百個小人在耳朵裡面嘰嘰喳喳的鬧騰。
好在項央境界高深,以神功剝離自身的雜念,使得所有同一時間湧入他耳中的聲音分離,化作一卷卷資訊貯藏在他的大腦之內,等待審閱。
這些說話的人口中吐出的資訊,有的有用,有的沒用,沒用的雖多,但有用的也不少,至少讓項央瞭解了不少關於白家,白天雄相關的資訊,真假不論,至少是個思路。
而且也從中聽聞了溫家堡滅門案的隻言片語,只三兩個人討論,也多是猜測,不過對於項央而言也是意外收穫。
不等片刻,又有一男一女被白家人引領著來到廣場當中,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只因這夫妻二人竟是由阮寒雲親自帶路,可見其身份地位。
只是這三人雖來到廣場,卻並不入席,也未曾停留,直接往後門行去,令得原本心中存有交好之意的人們偃旗息鼓,不敢上前搭訕。
因為在這裡的人都知道,那內院是白天雄招待貴賓之處,比他們這些人不知高到什麼程度,完全不是同一層次。
對於項央三人而言,這夫妻兩個也不是陌生人,正是方才不久前在連川城外道左相逢的天人伉儷,男俊女美,天作之合。
“大人,這兩人竟然也到了這裡來,而且被迎入貴賓堂中,不知他們是否與溫家堡的滅門一案有關?”
黃少雄眼見那夫妻兩個的背影消失在後門當中,眼神一凜,帶著點狐疑向著項央低聲說道。
“老黃,你太敏感了些,不要見著與白家有關的人,就懷疑人家,眼下距離滅門一案畢竟過了三年時間,若這小夫妻是白家新結交的高手,豈不是冤枉了他們?不過靠我女人的直覺,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