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大幹一場。
“離家鄉多年,未曾想過是以這番面目回來,阿越,一切都安排好了嗎?”
虯髯大漢溫聲道,和著晚風,絲絲縷縷傳到隊伍前後百十來人的耳中,無一遺漏,盡顯高深的武學修為,比起項央的逼音成絲,也不遑多讓。
“一切都準備好了,您修成冰魔大氣功的小三陰,按照典籍記載,足以壓制邪刀,封鎮其中的靈性。
少主讓閔豹挑起閔、莊兩家的恩怨,又殺死閔氏的族人,傳出屠牲刀的心法,雖然未竟全功,但也使得兩家普通族人難以如過往一般親密無間,且殺念四起,很難壓制。
還有,於洋他們也已經提前易容進入南鄉,沒被發現痕跡,若是此時突然一擊,咱們有很大的把握。”
白越摸著下頜短短的鬍鬚低聲道,不過眼中有異,想了想,終於還是沒有開口,將項央一事說出。
在他看來雖然這小子武功很不錯,潛力巨大,遠不是他們能比的,但終究失之年少,閱歷淺薄,被阿信的化氣為冰給鎖住,難有大用,更別說破壞他們的計劃了。
“那就好,閔霸先和莊巍兩個武功高明,派出冰魔子纏住他們,記住,只需要纏住他們,剩下的一些隱世的老傢伙,大多血氣潰敗,被邪刀攝取精元,一兩招你們怎麼也接的下。我會直接前去收服魔刀,記住,一定要拖住那兩個傢伙,縱然是我,遇到他們也要避讓三分。”
大漢說著,驟然看到南鄉中散發的紅光點點熄滅,原本還算明亮的天地瞬時間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微微點頭,一雙眼眸劃過青色,大手一揮,身後的高手嗖嗖嗖的竄出,朝著南鄉內掠去。
南鄉之內,祠堂中寂靜無聲,閔楓一個人小心翼翼的飛身躍起,從祠堂匾額後取出一摞泛著淡黃色的絲布卷軸,隨即輕輕落下。
等滿懷欣喜的開啟卷軸一看,卻發現上面空空如也,一個字,甚至一個符號都沒有。
“不好,被發現了,一定是項央通知了閔家,這混蛋,壞我大事,此事過後必不饒他。”
閔楓心裡一跳,他自問一路毫無差錯,唯獨山上項央將他打暈露了幾分底,雖然他裝作膿包廢物,但不是真的花拳繡腿,下意識的本能反應讓他運起真氣反抗,這絕瞞不過項央那樣的強手。
好在他醒來後見到了熟悉的冰魔大氣功的手段,猜測項央可能和阿信洪泰兩個達成了什麼協議,也所以,他沒把項央當回事。
現在看來,是他失策了,一步錯,步步錯,若是南鄉早有準備,父親的行動恐怕也難以成功。
他在短短一瞬之間想到如此多的事情,心思之機敏,也不愧是閔恆沙一直念念不忘的天才。
“閔楓,你和你父親太讓我們失望了,為什麼?你們都是閔家的子孫,為什麼要背叛家族?”
一聲飽含怒氣的質問聲在祠堂內響起,大堂內走進數人,為首的是閔翎,身邊是一個臉色枯黃,體虛氣弱的老者,是莊家的長輩,雖不是上代家主,也是很有威望的一個人。
再之後是閔娥與霍婷婷,還有閔恆沙與幾個閔家的年輕子弟,他們每個人眼中都是不可置信,尤其是閔娥與霍婷婷。
一個在身邊生活了幾年,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浪蕩公子,原來是個深藏不露,狼子野心的高手,這種反差太大。
縱然他們有了心理準備,等事實擺在眼前,仍然有很大的衝擊力。
“為什麼?因為你們太死板,只會留在這小小的南鄉當碩鼠,縱有文武之輩也被你們鎖死在這裡,我不想留在這裡等死。
你們是閔楓的長輩,也是我父親的長輩,都是血脈之親,我有一言,邪刀靈性越來越強,不超過三年,你們壓制不住,必遭反噬。
但我父子已經找到扼制邪刀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