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謙愣住，片刻看向門口，再看顧琛。

張謙痞笑湊近他：“想不到你還有重色輕友的本質。”

“再逗留扣獎金。”顧琛話還沒說完，張謙早已不見蹤影了。

顧琛再把水筱喊進辦公室，指著桌上的早餐，“把它吃了。”

那語氣，像是對小狗的驅使。水筱望著桌上的早餐，沒動。

顧琛看著她站著不動，淡淡的說：“我飽了，不喜歡浪費，做為秘書有必要分解上司的困擾。”

去約會

水筱看著這個巧舌如簧的男人，眉心皺了皺。

但想到她的早餐被他吃了，有這麼好的早餐，她為什麼要拒絕。

吃。

不敢在外頭，就在他辦公室吃了。顧琛看著她吃早餐的畫面，嘴角露出詭譎的笑。

*****

水筱在顧琛這邊，要忙多了，各部門的檔案都需要她送進去，批審完後她送到各部門。

一天下來，倒還真是有點累了。

下班時間到了，水筱收拾東西走。

剛出電梯，手機響了，看到上頭的號，皺著眉頭接了。

“喂。”

“你在哪兒？”低沉冷冽的聲音猶如夜半驚魂的鈴聲，她一身寒粟。

“我下班了。”她說。

他辦公室因為有高層在，所以她走前，沒有進去說一聲。

“還沒到下班時間。”說完，掛了電話。

水筱扶額，公司規定不是五點半下班嗎？

氣歸氣，她還是返回去了，畢竟人家是老闆。剛回到，三十樓，張謙從裡頭走出來，看見她，笑的很猥瑣。

“水秘書走的這麼匆忙，去約會？”

水筱淡掃了他一眼，“去約會也很正常。”

其實她哪能有會約，秦博在國外，她還要去看外婆。

張謙笑了，笑的很詭異。

辦公室裡裡的高層離開了，顧琛叫她泡杯咖啡送進去。

咖啡放在他檯面上，水筱問：“還要做什麼？”

顧琛抬眸看著她冰冷的臉，沒多在乎，淡淡說：“有事會喚你。”

水筱說，“不是五點半下班的嗎？”

顧琛的回答是，上司還沒下班，下屬必須隨時待命。

水筱問：“有加班費嗎？”

顧琛放下手中的活，正眼瞧她，水筱看他的臉色，沒打算停止。

“根據勞動法，加班是必須補償加班費。”

顧琛一臉高深莫測：“給你算上。”

水筱點頭，離開。

八點半，水筱餓的肚子抗議了，正要下樓去買泡麵充飢，顧琛從辦公室走出來。

“去吃飯。”

這話是對水筱說的。

公司裡，也只有她跟他，張謙早不知躲哪兒去了。

餓壞了的水筱，沒推辭，她有低血糖，一餓，渾身發抖，現在沒力氣拒絕，只想吃東西補能量。

再一次坐在流畫裡，水筱看見上菜了，拿起筷子吃，坐在她對面的顧琛，嘴角露出笑意。

“工作上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顧琛的語氣柔和，和那晚威脅逼迫的他完全兩個人。

水筱頓住動作，抬頭，看著他，良久說了一句：“我希望以後加班不要耽誤員工吃飯的時間。”

顧琛若有所思的點頭：“可以。”

她低頭，吃，不再看他，吃飯過程很寂靜。桌上放的菜是她愛吃的。

剛從流畫出來，顧琛接了個電話後，對水筱說。

“先跟我去個地方。”

顧琛的話，是命令，不是跟她商量。

水筱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