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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幾分。水流壓著她的臉,她不舒服,本能地想要掙脫。他像鉗子般的大手捏著她腰間的骨頭,想要碾碎般地越扣越緊,“許橈陽,”她的舌頭被纏住了,掙脫不出來,“我不想,許橈陽,我困了,我要睡覺。”

“做完了再睡。”他咕嘟一句,氣息逼仄進去,攻城掠地,不放過每個暗角。她像葉子一樣被他凌空托起,緊緊貼著牆壁,被他不斷的聳動拋來撞去,水花迸濺,龍蛇共舞。“許橈陽,許——”她嘴邊的呻/吟被他如數舔舐。她像在雲層的最下邊,搖搖欲墜,心驚般地沒有多餘的思想去感受那份欲/仙欲/死。她覺得自己快要掉下去了,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地死抓著他的肩膀。情急之下,她手按到了身體左側的水閥,手向下一按,那花灑的水戛然而止。

三月的天氣,沒了暖氣和有溫度,溼漉漉的身體立即有份寒冷竄了上來,把她抓住了。他在一陣縱橫馳騁過後,感覺到了她的異樣,停下動作,回過神去找她的臉。她的臉色已經被凍得發青,唇色也已經泛紫,頭髮水嗒嗒地粘在臉上,遮著額頭,大眼睛透過那頭髮茫然地被動地忍耐地睏倦地瞅著他。那樣子是昏昏欲睡的,狼狽的,楚楚可憐的。

猛然間,有道銀白色清冷的光從腦子裡如流星般劃過。同樣的場景,同樣的水流,同樣深陷水流中的一雙眸子,那紅的發著寒光的血液汩汩而出,他被狠狠擊了一棍子,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冷戰,許橈陽,你在幹什麼?

他心裡一疼,鬆開手放下她。她腿間一軟,人向邊上傾斜過去。他手疾眼快,把她撈起來,伸手從架子上扯下一條浴巾將她團團抱住,同時,又去抽毛巾幫她擦頭髮,擦好頭髮,他將她包好,攔腰托起來,送回臥室,放到床上,扯下被子蓋好她。等他擦好身上的水,返回臥室的時候,他看到她已經半合上了眼,頭髮被粉色頭斤抱著,就露著素淨的一張小臉,濃黑的睫毛一動不動地壓在那兒,把那臉就顯得特別蒼白。

他爬上床,將她身上的浴巾輕輕扯掉,就將她整個抱進了懷裡。她被驚動了,習慣性的把臉送過來,模糊地又開始說話,“許橈陽,你都沒有送過花給我。”她說的並不十分清楚,他卻明明確確地知道她在說什麼。他裹著她的身子,將她那頭巾也拿了下來,一邊給她擦乾頭,一邊細聽著她嘴裡的話。

“我漂亮還是陳悅漂亮?”她咕嘟了一句。“你漂亮。”他說。“我和她長得像麼?”她又問。“不覺得。”他再回答。“你有見過比我漂亮的麼?”她的問題帶著酒意卻問的清清楚楚。他擦好了她的頭,將她的頭連著人一起收進懷裡,放柔了聲音,放低了音量地,“有你在,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是陪襯。”

她似乎心滿意足了,嘴角微揚,靠著他脖子和胸口的地方,找了一個舒適的角度,攬住他的腰,她就把頭埋了下去。他喘了口氣,將慾望按著原路送回,關小床頭燈,呆呆地俯眼注視著胸口伏著的人。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摸向她的臉,心裡一陣歉疚,一陣心酸,一陣心疼,往事塵埃這個時候都湧上心頭,終是扯起了他心裡那抹最深這一世都無法忘卻的痛。

天氣從春天轉入夏天就是一眨眼的事。轉眼間,樹就綠了,花就開了,天地之間一片奼紫嫣紅了。進了七月份,就是北京一年四季裡最熱的季節了。今年的夏天比往年熱,但幸好,雨水也比常年多。

這一年的七月份,還發生了一件令所有人都想象不到始料不及的大事件。那一直被眾人公認為金童玉女的韋俊和秦雨浠的關係被昭然揭了底。原來他們早就離了婚,過去一年的夫妻生活竟然是有名無實的,而更讓大家一頭霧水不可思議的是,秦雨浠懷了孕,孩子竟然是慕浩東的。

從許橈陽一進家門,帶回這個訊息,可兒就是一晚上的震驚,一晚上沒有離開這個話題。“怎麼會?怎麼可能?慕浩東好像沒有回來多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