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那個對我和藹可親照顧之至的劉先生,和剛才那個尖酸刻薄不留人情面的劉先生,哪個才是真正的劉先生。”
聽到徐清凡的話,劉先生哈哈一笑,反問道:“你呢?平時對自己手下弟子兄弟照顧之至,有時卻又毫不猶豫的把他們當成棋子陷入險地,有時果斷,有時善弱,這些哪個是真正的你?在這個世上,沒有哪個人臉上只有一個面具,不是嗎?”
徐清凡笑著點了點頭,同時找過身邊一個模樣普通的鼎爐,就要收集起來。
當徐清凡與這個鼎爐相接處的那一刻,卻似乎發現了什麼,輕咦一聲。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