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聞到有什麼狐臊味,拉了一張洗臉帕子來聞,果然如此。
思及早上我用過學霸的洗臉帕,這浴室空間又是學霸常用的地方,我不疑有它,繼續洗刷刷。
不過,當某個轉身,我突然在鏡子裡看到我脖子後面與背接壤的地方,有一片發紅的印子時,我照著鏡子搓了半天也不見消散,然後又盯著鏡子裡我一整天不見消散反而腫得愈演愈烈的嘴唇——
我決定七夕後回去一定買上七八瓶滅蚊劑和十八盤蚊香去光顧南操小樹林。
對了,明年學校學生會向學校領導提出A大學生期望實施的有利建議時,我一定會寫上一個在南操的小樹林裡遍植驅蚊的七里香,否則那裡的蚊子都快成山大王了,叮了人,一整天紅腫都還沒消褪,以後再那裡的幽會的妹紙漢紙一定會吃很多苦頭。
我一邊憐香惜玉的胡亂想著,一邊又在考慮,尼瑪,那內褲和床單我該怎麼帶出去?
要知道我被學霸扛回來時,手機錢包都被他扣了,哪會有什麼東西作載體來掩護我的偷渡?
而更讓人無奈蛋疼的是:我難不成得光屁股不穿內褲就套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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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臉皮夠厚,敢直面學霸的側目,依然能夠紋絲不動,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可以不需要犧牲了我內褲來挽回我不知道扔到哪裡去的節操。
我可以將內褲和床單扔到洗衣機裡攪乾淨脫水,床單解釋成我躺過的,用後洗洗更健康,內褲解釋成淋浴一不小心打溼,順手便解決了,但是,前一個理由聽起來我是不是很像某種傳染性病毒?後一個乍一聽,嘿,還挺充分,仔細一砸吧,不覺得過於……犯二了嗎?
在那兒糾結了半晌,還是沒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新的麻煩又特麼撒丫子狂奔投入了我的懷抱。
扯著身上的藍色T恤,我囧著一張臉瞅著這因為過於寬大而與妹紙們夏天尤其喜愛的某種長款過臀衫有異曲同工之妙的蛋疼上衣,再一頭黑線盯著下身又因為過於短窄,穿上後,就被上衣妥妥的遮得看不見半點兒影兒的短褲?
這尼瑪是妹紙的保險褲,又稱安全褲的玩意嗎?
勞資這副尊容走出去,別人還以為是哪家關門放出投錯了胎,長歪了的閨女在街上裝如花嚇人!
但是——
倘若我是一個軟妹紙,分分鐘面對來自人生滿滿的惡意,一定受不了委屈得早已哭著喊著回家找媽媽,但可惜我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漢紙,打碎了牙也得合著血往肚裡吞的響噹噹的七尺鐵血硬,漢,紙!
就醬紫,打氣完畢。
只不過一轉頭我沒有昂首挺胸雄赳赳地走出去,反而不得不在浴室門口探頭探腦謹慎偵查有木有學霸出沒……
幸好客廳裡沒人。
我躡手躡腳的急速躥入廚房翻出垃圾袋,三下五除二將床單內褲和著廚房垃圾一起打包擱到門口,等著我今天功成身退之時,順理成章的將犯罪證據,哦,應該說是,囧事痕跡毀屍滅跡。
吧嗒一下關上門,我欣慰地拍拍手剛轉身,就對上身後學霸一種‘我發現你了’的犀利目光!
呵呵了兩聲,我本想緩解一下作虧心事,哦,不,秘密差點被人撞破的一瞬激起的古怪氛圍,轉念又想到自己那副鴨公嗓,就只有繼續呵呵……
學霸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我的尊容,我被他看得渾身發毛,終於忍不住舉爪發問:“這衣服是怎麼回事?看起來好像不是你的size。”
學霸卻轉身一邊在電視櫃裡翻找什麼,一邊一如既往的作著淡定帝不緊不慢的解釋:“都是網上訂購出了錯的殘次品,一直放著沒有扔。”
殘次品……刷屏三分鐘。
一直放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