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究竟是我空虛了多年太飢渴,還是我那個……久了不用……出毛病了?
我寧願前者,也絕對不相信是後者,否則我要麼跳出紅塵當和尚,要麼就去作變性手術當女人!
不行,越想越偏越打擊人,我得趕緊收拾乾淨。
結果,剛一挪動,我就看到米色床單上那一坨赤裸裸扎眼無比的奶白色印跡,頓覺虛空之中有一道閃電在我身後劈響,我砰地一聲仰倒在床上,捂臉發囧。
人生還能不能別特麼逗我玩了!這床單上的印跡勞資該怎麼跟外面那隻學霸交代解釋?
要是讓學霸知道我就是睡個中午覺,就能在他床上夢遺畫地圖,指不定人家以為我是變態。
這種破事兒要是被宣揚出去,我一定會被笑掉大牙!
我皺眉作思想者狀,想著要不要捲了這床單回去再毀屍滅跡,畢竟被學霸看成我有盜取別人床單的古怪戀物癖,也比被看成隨處都可發情的不良動物要好多得多。
但還沒等我想出個一二三,嘎達一聲學霸推門進來,我唰的一聲掀起薄毯遮住下半身和‘地圖’,叮的一聲,學霸又摁亮了臥室內的大燈。
刺眼的燈光一入眼,我適應性的閉了閉眼,而再睜眼時,卻見學霸面無表情的扯著薄毯子的一角,大有一把掀了我的遮羞布的意思。
我頓時緊張的拽著薄毯,衝他嚷道:“你幹什……呃?”
臥槽!怎麼回事?
抬手不可置信的摸了摸我的嗓子,勞資不就是特麼地酒醉睡了一個午覺,怎麼嗓子就啞了?
剛才那聲音低啞得跟嗓子使用過度一般,我不禁想到在我睡著了期間,發生了什麼?
……
跟吃了雞毛一般,我不停的清嗓咳嗽,結果尼瑪試了幾次開口,飈出來的嗓音都是那種一聽就讓人想到翹著蘭花指的某種沒了鳥的生物。
我很清楚我醉酒後,只要沒有人刺激我,我是不會表現出我那不在地球上而在其他異次元的意識,況且,我從來沒有酒醉後扯著嗓子亂吼飆歌的前科。
這是……
眼前突然出現一杯及時水。
我抬頭見是學霸,連忙接過水杯,乾澀得冒煙的嗓子正需要一杯水,我一邊灌水,一邊偷瞄學霸,暗暗納悶:學霸剛才還一臉暴風雨表情,這會兒怎麼又暴雨轉多雲了?
學霸見我喝完了水,一手接過水杯放在床頭上,下一刻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捏著我的下巴,抬起我的頭,趁著我發怔嘴微張,掐著兩邊迫使我大張嘴。
然後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不知從那裡拿出來的小電筒往我口腔裡照。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而我居然還被他這不按常理出牌的行為搞得極為配合。
眼瞅我和學霸的姿勢十分詭異,我渾身發毛的一巴掌拍掉學霸的爪子,然後揉著我的下巴,操著一口小林子公公的嗓音:“你又不是學醫的,別屎殼郎戴眼鏡裝腔作勢。”
學霸拿起放在書架上的空調遙控器看了看,淡淡道:“你應該是酒醉發熱,空調又調得低,有點感冒引起的嗓子發炎。”
我一驚道:“咋會?這是幾點了?”
學霸輕飄飄的瞥了我一眼:“下午五點五十分,再過十分鐘就六點。”
一聽,我心頭咯噔,尼瑪這麼遲?該不會勞資一點半左右吃完飯就一直躺屍到現在?
我訕訕地道:“好像有點遲了哈……”
學霸嘩啦一聲拉開窗簾,下午已經不烈的陽光流瀉進來,學霸逆光站著,狂拽得一時間各種亮瞎人眼。
他推了推眼鏡框,繼續淡定指控我:“原來你也知道遲了,我還以為你是故意偷懶裝睡,怎麼?既然知道遲了,還賴在床上做什麼?六點半,以往就該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