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現在還沒有把它捂熱?」
聽她說笑,隋遠毫無抵抗力,破顏一笑,已然敗下陣來,很快將兜裡的啤酒遞到酒鬼手裡。
叢昕扳回一分,十分得意,撬開拉環就灌了兩口。等收回脖子時,隋遠的風衣已經從身後將她牢牢包裹住,他還提著衣襟替她收了收風口。
叢昕沒有拒絕。
因為當人脫離迷朦狀態時,冷的感覺就會越來越清晰。她現在很清醒,所以指尖刺骨的寒意十分明顯。既然有人願意自殘助人,並以此為樂,她也就能接受地心安理得。
咕嚕幾口,一瓶酒就已經見底,還未盡興,她揮著瓶子問:「你就買了一瓶,這麼敷衍。是因為怕撞見我找不到話說,避免尷尬才買的吧?」說著見了氣,「會尷尬你就該帶著老婆一起來,還是你怕把她冷壞了害你心疼?」
隋遠偏頭看過來,「你會尷尬嗎?」
叢昕將頭轉回來,望著平靜如水的海面,回答卻很坦誠,「有一點。」
「為什麼?」
他的疑問脫口而出。叢昕有點好笑,又側仰頭看向他,「正常人不都會這樣嗎?難道你看見我的時候,一點感覺也沒有?」
隋遠緩緩笑起來,讓他冷得發白的臉上瞬時罩上了一層暖氣,溫聲問道:「那我應該是有感覺好,還是沒感覺比較好呢?」
他邊說,邊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長椅本來有容納兩人半的,卻不知是他有意靠近,還是因為不小心,又顧忌太過刻意會引發尷尬,所以不敢立馬隔開,導致兩人的手臂輕輕靠在了一起,惹得她心跳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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