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彷彿能將她掐斷。
隨著那巨大的手勁,他也近乎兇狂地衝了進來。
那強烈的感覺,叫羅莎都忍不住皺眉悶哼了聲。
疼……
。
大趴當晚,湯家名流雲集。
只是這樣的晚上,不管是什麼身份的人,也不管平素出門的排場有多大,今晚卻都褪去了往日的光環。
沒有人盛裝禮服而來,院子外停下的車子也沒有一輛過於扎眼的豪車。大多數都是最普通的黑頭轎車,或者乾脆是叫了計程車送進來。時年遠遠地看見了,這才放下心來。
不然她的坐騎,就有點太奇怪了。
說是坐騎,是真的坐騎——她跟皇甫華章是騎馬來的。純白的純種馬小臉長頸,腰身修長。最美的是馬尾,尾毛散開在皎潔閱歷裡,飄渺如夢。
這匹馬是皇甫華章馬場裡的,他帶她去騎馬,她對這匹白馬一見鍾情,卻也沒想到今晚本來是坐車過來,結果車子開到山下就停下。皇甫華章捉著她的手下車,就看見森木已經牽著白馬立在了車邊。
今晚是湯家的大趴,她能來可是心下都是忐忑不安的,就更不想再做任何的驚人之舉,只想做最不起眼的打扮,到時候能躲進最不引
人注目的角落裡,安安靜靜熬過這一晚就好了。可是這白馬天生就是吸引眼球來的,她怎麼敢真的騎馬上山去?
她便小聲地懇求:“山上風大,騎馬沒處可避風。先生我們還是開車上去吧。”
皇甫華章卻笑,伸手揉了揉她被山風吹亂的微卷長髮:“湯老爺子有自己的規矩。咱們這車不方便開上去,騎馬卻是最好的。”
他說著從後備箱裡取出蘇格蘭格子的毛毯,厚厚裹在她身上:“不冷了。”
他這樣地堅持,她便也不能忤逆。
在他面前,她要永遠做那個甜美馴順的小姑娘——他記憶裡的小姑娘。
她便順從地點頭:“好。”
他親自替她換裝,在森木和夏佐用毯子圍起的林間,他取來森木帶來的騎馬裝。
純黑的騎馬裝,每一根線條都跟身子的自然曲線貼合。她有一點小小的緊張,身前的扣子便怎麼也扣不上。他笑著伸手過來。
夜色白馬,彷彿幻化成魔漫的天地。眼前是吸血伯爵,帶著致命的吸引力走到眼前,讓人無力逃開。
時年急忙閉上眼睛,向後退開一步,逃開幻覺。
他卻還是一伸臂便將她衣襟捉住,湊近她耳邊,低低地笑:“我算準了你周身各處的曲線,只是算錯了這一處。”
他的目光在她那處流連,極緩極緩地替她扣上衣釦。
時年屏住呼吸,生怕一吐氣,自己的弧線便會貼上他的指尖。
他笑著享受這曼妙的一刻,一顆一顆緩緩扣好,才輕輕鬆開了她。寵溺地垂眸:“呼吸,我的小姑娘。”
時年趕緊連退幾步,手按住心口,大口大口地吸氣。
卻不能讓自己太落痕跡,於是紅著臉問:“這衣裳,難道是專為我裁製的?”
他含笑點頭,轉頭去目光掠過森木:“我有個好裁縫,你忘了?”
幸好這裡是山下,是湯家賓客上山的必經之處。遠遠近近地開始有車燈和人聲漫過來,皇甫華章才將騎馬帽給她戴在頭上,幫她將微卷的長髮垂下肩頭,抱著她上了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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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山,路上也遇見不少車子。
起初有的車子還想超過他們的白馬去,有的計程車司機甚至還狂按喇叭。
可是等後來看清了馬上坐著的人是皇甫華章之後,那些私家車便自動跟在馬後面,以電瓶車的速度跟隨;而那些計程車司機也被乘客警告,再也不敢按喇叭,甚至連刺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