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傻傻拆散我們?”
傅斯年無奈笑了。
江方華也淺淺笑了,是的,顏洛曼的腦回路總是令他新奇。
“曼曼,約你見面的那個晚上,傅斯年派人把我綁了,我昨天才被救出來。”
江方華如往常一樣,聲音細如雨,令聽到的人感到舒心,可此刻多了些顏洛曼從來沒有聽過的委屈。
江方華露出手腕上的勒痕。
“曼曼,傅斯年是個瘋子,他別墅裡還關著很多人,你信我。”
顏洛曼緩緩抬頭看向傅斯年,“真的?”
“我連別墅都沒有。”傅斯年沒有裝的很無辜,只是淡淡笑著陳述了這個事實,“你信他?”
“曼曼!”江方華紅著眼,語氣有些急了。
顏洛曼沒見過這樣的江方華。
“沒事,你信他的話,就走吧!”傅斯年把手臂從她懷裡抽離。
從她看到他扇老妖婆那巴掌起,他就知道他們之間不可能會回到過去了,她是挺有義氣在那個瞬間站在了他身邊,可不代表她不怕。
他知道她很慫。
傅斯年緩緩走向江方華,拿過屬於他的那個頭盔,他笑著,輕聲說:“江方華,你挺有種。”
沒有威脅的味道,是在誇他。
這個圈子裡,沒有一個人會為了另一個人而得罪他。
但江方華敢。
傅斯年走向機車。
身後突然響起一陣奔跑的聲音,隨後是她清脆利落的聲音:“江方華,謝啦!”
傅斯年渾身一頓。
顏洛曼奪過江方華另一隻手中的頭盔,奔向傅斯年,看向他流著血的手背:“你還能騎回家嗎?”
傅斯年眼眶微熱,微揚唇角:“不能呢?”
“不能就燒了,不能給他們留下任何可以變現的財產!”
她奶兇奶兇的,也不知道是真還在生傅家的氣,還是故意逗他開心的。
傅斯年又輕車熟路,點燃了這輛不知道值多少錢的機車。
點燃後,顏洛曼才後悔:“喂!要燒燒我那輛啊!這車得多少錢啊?”
傅斯年笑著,就如同那天一樣,點燃後牽著她就跑。
兩人戴上頭盔,顏洛曼騎車,傅斯年坐在後座,一陣轟隆聲,兩人一車消失在火光中。
屋裡的人都目瞪口待著。
“瘋子!瘋子!”傅老爺子氣得直哆嗦,叫人去撲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