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從漆垣城至此,她還是第一次對一個人抱有興趣。
東方玉珠察覺秦琴的視線後也同樣上下審視秦琴,最後淡淡一笑方才收斂目光。
獨孤熠卻沒有注意到身側二女會心一笑的眼神,走近獨孤燕並問道:“你想做什麼?”
“哼!”獨孤燕很不悅地哼了一聲,指著面前的古琴說道:“別明知故問,我在教她學琴啊!”
“你、你真的會?”獨孤熠很是吃驚,因為這表姐的形象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彈琴的人,而且氣質也和好琴之人大相徑庭。
“哼!”獨孤燕眉頭一挑。“有你這樣小瞧表姐的表弟嗎?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世家小姐,琴棋書畫還是懂一些的。”
獨孤熠淡淡搖頭,也不再多言。
就在此時。“蓬”的一聲響起,合著的房門應聲破碎,幾塊碎木還飛撞到力門不遠的秦琴和東方玉珠身上。
獨孤熠二話不說,取出沐雪劍就刺了出去。
“啊!”慘叫聲才起便戛然而止。踢門的正是劉文的家奴,只是此時已經被沐雪劍刺穿了心臟,估計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一命歸西了。
除了這一家奴,劉文還帶來了兩個五級武師和四個武者。此時兩個武師護在了劉文身前,四個武者則還未反應過來,依舊留在他的身後。
雖說有人突然破門而讓獨孤燕和東方玉珠疑惑驚愣,但更叫她們愕然的還是獨孤熠的迅速與果決,連對方是什麼人都還沒有看清就已經痛下殺手。
走廊裡,劉文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未言一語就開殺戒,因此驚愣了幾秒,驚醒回神便指著獨孤熠叫囂道:“你、你竟敢殺我劉家之人!我一定要讓死在這裡,用你的血祭我劉家亡魂。”
獨孤熠本來還以為是秦家子弟終於出手了,卻不曾想竟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什麼劉家,因此,擊殺家奴之後知道了不是秦家子弟,於是心裡也疑惑起來,這些人為什麼找上他們?
“他還惡人先告狀了!”獨孤燕冷笑,雖然獨孤熠一出手便殺人是有些衝動,但也是那人自找的啊!誰叫他沒事,氣勢洶洶的踢碎人家的房門。
東方玉珠此時已經退到了獨孤燕身邊,併為三人解說道:“劉家一門有七位武宗,近百武師,在流垣城也算得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只不過他們的名聲卻是不太好,與城外的路匪強寇都有勾結,他們在城中物色偵查目標,盜匪在外攔路搶劫。”
“這哪裡是‘不太好’啊,簡直是壞到極點了。”獨孤燕驚呼道,隨即又想到這樣的家族竟然還能紮根流垣城,於是又問道:“怎麼沒有人收拾他們?”
對此,東方玉珠苦笑著搖了搖頭。“在流垣城這種小地方能有幾個武宗啊,就是我東方家業只有三位,其他幾個家族也不及劉家,因此,只要主意沒打到自己身上,那些家族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城中沒有比武宗更強的人?”獨孤熠帶著幾分驚奇地問道。就是比流垣城偏遠的漆垣城都有一個武王強者——司徒雲龍。
不過,問題出口後,獨孤熠也想起來了,那個司徒雲龍也並非漆垣城本土之人,他可是從都德帝都去到漆垣城的。
“沒有。”東方玉珠再次搖頭。“即使有過,但也都離開了,畢竟修煉者都一心想要變得更強,去闖更廣闊的天空。”
“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獨孤燕頗為不屑地掃了一眼門外的劉文。
在東方玉珠解說的時候,劉文都沒有開口,只是得意地看著獨孤熠,也是想透過東方玉珠之口顯耀自己家族的強大。直到瞧見獨孤燕輕蔑的眼神,才開口道:“我不管你們有何家世背景,今天在流垣城殺了我劉家之人,就必須付出代價。”
“代價?”獨孤熠皺了皺眉。以他的性格必是殺了再說,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