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淚,
“你想問他們怎麼死的?”
高鳴哽咽地點了點頭。
藍擎宇說:?“我會讓他從走出來的,到時候,他一定會主動告訴你。”
高鳴繃著臉,眼淚大顆大顆地落著。
藍擎宇在床頭抽出一張溼巾紙,擦吧了幾下高鳴的臉,
“別哭了,不能讓他看見。”
高鳴吸吸鼻子,抓過藍擎宇手裡的紙巾擦著,他明白,刑偵是蔚成風的夢想,以蔚成風的性格,除非是他心甘情願放棄,否則誰都無法左右。
蔚成風軟硬不吃,只有藍擎宇因他受傷,才能讓他擁有這個“心甘情願”!
“可是,老爹,你不覺得刺激得太頻繁了嗎?”
藍擎宇拍了拍高鳴的頭,
“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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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成風看著眼前噼裡啪啦給他介紹如何按摩頭部經絡來輔助聽力恢復的醫生,心裡的疑惑糰子越滾越大,
“到底有什麼事兒?”
已經被蔚成風看出一身冷汗的醫生,頓時噎住了,
“啊?我??我不正和您講關於藍少恢復聽力的事兒麼?”
蔚成風看著醫生佯裝疑惑的表情,腦子飛轉,
“是誰讓你叫我來的?”
“沒有啊,就是我叫的。”
蔚成風逼近一步,冷眼直言:?“藍院長?”
把藍桑榆一端出來,醫生一下子緊張地猛搖頭擺手,裝懵著說:
“不是不是,真不是院長叫您來的。”
蔚成風看著醫生正常表現的緊張,垂下眼皮,眼珠子在眼底滑動幾下,然後緩慢撩開,死盯著醫生問:
“藍擎宇?”
醫生動作幅度更大了,著急地一個勁兒解釋。
藍擎宇麼?
蔚成風知道從這醫生這兒也再套不出什麼話來,轉身就朝病房走。
藍擎宇故意把他支開做什麼?蔚成風回想著剛才高鳴到了以後的每一個細節。
高鳴看藍擎宇那眼神??現在想想,好像好點探究的味道啊?
蔚成風停下了腳步,轉身繞到另一邊的天橋上,從天橋上正好可以看見藍擎宇的病房。
蔚成風走了沒一會兒,藍擎宇就接到了內線電話。
等蔚成風站到病房窗戶對面的天橋上時,透過窗戶只看見帶著耳罩的藍擎宇和趴在藍擎宇床邊哭紅了眼的高鳴。
蔚成風踱著步,重新往回走,捏著下巴任由思緒百轉千回。
突然,他震驚地縮緊眼角,朝著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跑去。
“他到底怎麼了?”,蔚成風一推開門就虎著一張臉問道。
醫生剛喘口氣兒,這小祖宗又來了,不禁有些頭疼。
蔚成風“啪”地一聲,雙手拍在辦公桌上,俯下身厲聲問道:?“你們瞞了我什麼?他是不是比你說的嚴重得多!”
醫生正想著用什麼說辭搞定這麼精明的大神,結果蔚成風自己倒是想偏了。
醫生心想,反正藍少也是要我往重了說,只要不說輕了不就得了。
“蔚少,您別激動,藍少他??”
蔚成風狠厲地咬著牙說:?“說!”
醫生一臉的勉強,“您??那您千萬不能告訴藍少,不能表現出來您知道了。”
蔚成風不耐煩地看著醫生,默許了。
“藍少他不讓我給您實話實說,因為他右耳的聽力??可能無法恢復到原來的程度了。”
醫生不會演戲,可是裝沉痛那是一把好手。
再加上,蔚成風聽見他這話,一下子就傻了,腦子都不轉了,更沒聽出來其中有什麼其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