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擎宇手腕一翻,撐起身體,緊實的小腿纏住上一層的橫木,抬手成拳,一鐵錘砸在獅子的天靈蓋上,再快速轉移,菠蘿骨橫掃獅子兩眼中央的印堂,只聽“咔嚓”一聲,獅子左眼眶碎裂,緊接著,龐大的身軀倒在木樁上,瞬間將已經損壞的木架壓得支離破碎。
木架轟然垮塌,藍擎宇迅速落地,趁著獅子還晃著腦袋,試圖搖清視線的時候,猛地一勾腳,踢在獅子的下顎上,頓時,獅子整個下顎脫落,僅靠皮肉吊著,巨大的牙齒從嘴裡混著唾液和血滾落出來。
岡本看到這裡,忽地站起了身,起身的動靜兒,驚動了沉浸在困獸之鬥中的劉希,他有些疑惑地喚了一聲:
“岡本先生?”
岡本穿著木屐,後跟噠噠地打在地上,遠遠地拋了一句話——“結束了”,就徑自離開,看臺上的傭兵也跟著撤離。
沒等劉希把這句話過腦,突然傳來巨獸的悲嚎,他猛地一回頭,把鼠目撐大到了極限。
空地上,雄獅被一根巨大的木樁穿透了肚皮,垂直插在地面上,而屍體邊站著的藍擎宇,除了一身的泥土和褲子上撕裂的零星布料,毫髮無損!
“哈哈哈哈……”
蔚成風倆金色的眼珠子忽閃忽閃的,一個縱身,就從十來米高的看臺上跳了下去。
藍擎宇幾個大步衝到臺前,一把接住蹦躂下來的蔚成風,怒目一瞪,
“胡鬧!”
蔚成風一點不吃藍擎宇這套,抱著藍擎宇的臉就是一陣狂啃。
藍擎宇懲罰性地衝著蔚成風的臀尖兒,用力扇了幾巴掌,抱著人,就往看臺上走。
看臺上,劉希和手下已經沒了蹤影,只剩下吳良一個人。
吳良替藍擎宇開啟後臺通道的石門,爽快地說:
“身手果然夠野,天兒都不早了,今兒估計就這樣了,我帶你們回去。”
蔚成風從藍擎宇身上跳下來,頗有古羅馬奴隸主在奴隸角鬥場中勝出的味道,昂首挺胸地走在前面,
“帶路!”
藍擎宇寵溺地看著蔚成風的背影,大步跟了上去。
這次,他倆沒有被送回廢街的豪宅,而是住進了劉希的主宅裡,岡本神龍見首不見尾,從“獸籠”裡一出來就沒在見到人影兒,連帶著他那百十來人的傭兵隊伍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劉希估計被氣得夠嗆,連晚餐都沒有和蔚成風他倆一塊兒吃。而蔚成風看了一下午的血腥暴行,看著盤子裡的牛排,哪兒還有一絲胃口,可想著,不能不積攢體力,蔚成風壓抑著噁心,硬生生把盤子裡的東西吃了個乾淨。
主宅的待遇明顯更高,監視得更嚴,晚餐時間一過,劉希的手下就強行把蔚成風和藍擎宇倆人帶到了一個房間,話說得好聽——早睡早起身體好!其實就是變相的監禁。
劉希算盤打得不錯,一開始,先給倆人足夠的自由,留出空間給人胡思亂想,然後威懾,緊接著就開始監禁,按照常理,這確實能造成人心理的恐慌,加重緊迫感,對軟弱一點的人,甚至能摧毀精神意識。
可是…他又忘了,這倆人都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奇葩!
就當他以為蔚成風和藍擎宇正在心驚膽戰地惶惶明日時,房間裡面的倆人正在激情四射地……
做‘愛!
丟了一地的衣服,從門口一直蔓延到床邊,藍擎宇還穿著一條黑色的子彈褲,身下的蔚成風赤條條地躺在床上,雪白的身子陷進豔俗的西班牙大碎花被面裡,顯得異常地妖豔。
蔚成風抬起一隻腳,隔著一層布料,腳心使壞地在藍擎宇的高熱堅硬上摩擦碾壓,滾燙的溫度熨貼在腳心的嫩肉上,燒得蔚成風口乾舌燥,他伸出紅舌在唇上一舔,魅惑地朝著藍擎宇一勾眼,
“愣著幹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