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提出自己地政治主張。所以,才能出現百家爭鳴的現象。那次的思想大辯論可以說中國歷史上最為壯觀的一次。可惜。孔子卻因為少正卯的政治思想與自己不同殺了他。用今天話來說,少正卯是孔子地政敵、異己。那麼排除異己就很是正常了。但問題是,孔子宣揚的思想是仁啊。連當時各國國君都能允許不同意見地存在,做為儒家的領袖以仁標榜世人的孔子又為什麼對不同政見那麼的仇視啊?
那麼孔子地仁在哪裡?後世的儒生。大都不承認歷史上發生過孔子殺少正卯的事情,也許他們也感覺孔子在這件事情地處理上缺乏考慮。因此就為尊者諱。想掩蓋事實與真像,姑且不論是不是事實,但是這一事例恰恰就像是一記沉重地警鐘,被我拿了過來,狠狠地敲擊在李治,這位大唐未來皇帝的心頭,目地。就是要他警醒。
“師尊之言。治受教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行為,就算他真地有錯。這並不代表著他就是犯罪,若真如此,古時何有百家爭鳴,就算我大唐,執政之朝堂上,亦同樣各有想法,若真要治罪來,怕是連我這個太子,也得與俊哥兒您一般了。”李治很會說話,小小地拍了我一個馬屁,還很明白地向我表達了他的心意,代表著他同意,並且認同我的這一觀
“小治能有此想法,為師甚慰啊,我大唐可以有萬國來朝,靠的就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絕不會因言而罪人,更不會以莫須有之罪而治人以罪,所以,我大唐才能同時存在這麼多地宗教,也才能讓那些異邦之人傾慕我大唐那種從百姓至朝庭都寬闊而博大的胸襟。”我讚許地朝著李治點了點頭笑道。
說到了這兒,我忍不住地感慨道:“你爹就曾在朝堂之上說過:‘人死了不能再活,執法務必寬大簡約’又曾與朝堂諸臣相約:‘朕以死刑至重,故令三覆奏,蓋欲思之詳熟故也。而有司須臾之間,三覆已訖。又古刑人,君為之徹樂減膳。朕庭無常設之樂,然常為之不酒肉,但未有著令。又百司斷案,唯據律文,雖情有可矜,而不敢違法,其間豈能盡無冤呼!’……”
殺一個死囚,得向皇帝報告三次,以決定是否實行死刑,以減少死刑,枉絕冤枉。還規定實行死刑之日,尚食不進酒肉,內教坊及太常不舉樂,因為酒能亂性,音樂能使人沉緬於情感這中,不能進行理性思維,目的是在行刑前的最後一刻讓皇帝進行冷靜思考,以免錯殺無辜。古之帝君,能做到如此地步根本沒有,就連嘴巴子上說說的也都沒有聽聞過,止有李叔叔一人矣。對李叔叔的讚揚與崇拜之情絕對是濤濤不絕,因為他值得每一位華夏民族的帝王學習,甚至後世的當權都也都應該學習他這個胸懷。
沒有李叔叔,也就不可能締造如如今的大唐,古代帝王裡,能受我個人如此推崇的,也只他一個而已,至於李治,不過是摸著他爹的腳印過河,雖然也有一些成績,但是,奠基者如果不打牢基礎,李治又何以能更上一層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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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西方蠻子說的,他不過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摘取果實。而李治,也正是這樣的一個人,不過,我來了,優秀穿越之男房二,帶著千百年後的歷史知識沉澱,頂著太陽的光輝,披著一身潔白無垢的長袍,帶著一臉的睿智,走到了尚未能開發出自己潛力的李治跟前,很是慈祥地指點、調教著這個小屁孩子,發撅著他的優點和長處,對他的缺點和惡劣品質進行捧殺,以便讓他能在歷史的步伐上走得更加的堅決,更加的遠大。
讓後世人知道,大唐,不僅僅是一個人的大唐,而是由數位英明的君主繼往開來奠定的大唐帝國。最好能形成一種制度,一個規範,一種強硬得讓後續的帝王們不得不繼續遵守的制度,這樣,大唐盛世才能得以萬世永昌。
嗯,反正老子不是革命黨,不想革李叔叔的命,更不想革大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