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提議道：“那我們現在就去下一個世界？”

脫離了主神的掌控，它已經不再受所謂積分的限制，在這個世界它所積蓄的能量，足夠他們再穿越好幾次了。

“唔……”

維利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學都上了一半了，至少也要拿到畢業證書吧。”

“而且，我有點好奇那個漫畫的結局。”

“他們三個人，到底是誰能第一個達成百鬼夜行的成就，成為最後的贏家？”

系統之前提供的原作漫畫仍在連載，因此即便是維利，也不知道故事最終的走向。

“反正應該不會是橘凰了……”

系統小聲嘟囔了一句。

維利挑眉：“為什麼？”

“呃……”它沒想到會被聽見，慌亂了一瞬，接著不好意思地解釋，“因為……宿主你想……那天晚上在天台……”

“反正我覺得他應該沒心思想那個賭約了。”

它的話語序混亂，顛三倒四，維利卻瞭然地點頭。

看他不甚在意的模樣，系統忍不住再次出聲。

“宿主，你是討厭橘凰嗎？”

“沒有啊。”

出乎它的意料，維利輕快回道。

“不如說比起討厭，我還挺喜歡他的。”

系統：！！！

還好他們的對話是在腦內進行的，否則要是被山櫻聽到了，想必此時已經放起了煙花。

不等系統追問，他繼續道：

“他是個有趣的人，靈魂像是閃閃發亮的寶石，聞上去的味道就像是夏天的橘子汽水，活潑熱烈卻不惹人厭煩。”

“那宿主你為什麼……”不答應他的追求。

下一秒，系統的話被突兀打斷。

“說起來，他們三個都是。”

“……誒？”

“他們三個人都很有趣。”

維利自顧自地說著，嘴角輕輕彎起。

“紀伊奏覺得自己是蠅營狗苟、不見天日的蟲豸，實際上他的靈魂卻是白色的，很不可思議吧？”

“而雪村雅司，他是我見過的，難得表裡如一的人。就連靈魂都如鋒利的刀刃一般，鋥亮清明，凜若霜雪。”

“——我都很喜歡哦。”

“……”

系統呆住了，升級後的程式咔噠咔噠，停止執行好幾秒，才終於恢復響應。

“那……那為什麼……”

“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任。”

從回憶中脫離，維利用一句話輕而易舉地堵住了系統的追問。

但實際上……

這三人的靈魂偶爾會給他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讓他想起自己世界裡，那個不想見到的男人……這種事就不必告訴系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