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拿眼看周冉,心裡不由為自家boss提心吊膽,不會是自家boss的黑歷史被夫人給提出來了吧,哎喲,這可真是糟糕透了。
起身輕倪了眼沙發上的另外兩人,周冉意味不明的笑了下,抱著電腦上樓了。
琳琅和羅老七聳聳肩各自走開,得,這下他家boss有罪受了,他們也是愛莫能助啊愛莫能助。
作者有話要說:樓下面包店的大肉包子好香好香,唔,多聞幾下,多聞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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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想去哪裡玩?
瀘定市的天氣一夜之間直線下降逼近零度;這寒風簌簌的,即便有太陽高掛天空;也顯得特別的冷清。
室內昏暗一片;落地窗那明晃晃的玻璃蓋被棕色典雅的窗簾遮掩的嚴嚴實實的;半點光線都無法照射進來。
周冉兩眼無神的盯著那刻有精緻花紋的天花板;一時間無法辨別今夕何夕,只是身體一動;他的臉色瞬間鐵青了下來,身後男人緊緊摟著自己;那粗長的怒張還肆無忌憚的埋在他的體內;現在這麼小小動作一下;那發洩過後的玩意兒登時就從濡溼滑膩的□溜了出去;有股感覺鮮明的熱流緩緩沿著勾股道劃過,濃重的檀腥味一下子就充斥了整個房間。
這死男人,周冉咬牙切齒的暗自忿忿,當真是江山易改,獸性難移啊。上輩子就是這樣,做的時候不喜歡帶套不說,每次完事兒還老喜歡深深埋在他身體裡,不依不饒的就是不肯拿出來,有時候逼急了就再來一場歡愉的快感,就像一隻野獸似的留下自己的氣味來標識著自己的領地。
若是實在氣不過和他理論講道理,那往往到最後,十次有九次都是要擦槍走火再來一回的。久了,他也就懶得搭理他了。
不過,這輩子他可不願意這麼慣著他,周冉伸手推了一下霍文東,看他毫無防備的睡臉就是一陣唾棄,“霍文東,你醒醒。”
聲音咋一開口,周冉就怔住了,那粗糙的像磨砂紙的聲線讓人覺得陌生,抬起手臂的時候,渾身痠軟就跟被大車碾了似的,不用說周冉也知道,他那兩條腿這兩天估計是用不上了,下了地肯定抖成條篩子。
霍文東習慣性的把周冉往自己懷裡一撈,手裡摸到一片滑膩膩的溼潤時,不由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昨晚逮著他家小孩一陣狼吞虎嚥,到最後直接就給射到裡面去了,對上週冉面無表情的臉孔,低頭親親他的唇角,一臉饜足的笑笑,“冉冉,早安。”
看小孩難受的直皺眉,趕緊伸出隻手去幫忙揉揉他的腰,拿眼角小心的觀察著周冉的神色,就怕他脾氣上來了,又是十天半個月的不理人。
周冉雖然惱怒霍文東的做法,但是要真像個娘們兒似的一覺醒來,就指著這死男人的鼻子破口大罵,或是哭哭啼啼的跟個貞潔烈婦似的,周冉自認為自己還沒矯情到這種地步,以他們現在的關係,且照霍文東這搶了東西就要吞吃入腹,打死不肯吐出來的死性,他頂多也就覺得有點小不爽而已,但已經到了如今這地步,該怎樣還怎樣,他也懶得去糾結。
“我要去洗澡,”周冉閉著眼睛,有些氣弱,那大開著合不上的□被漏進床單裡的冷風一灌,頓時涼嗖嗖的讓他渾身一抖,那糾的眉頭就擠的更緊了,嘶啞的聲音頓時就有些氣急敗壞了。
霍文東不敢觸他黴頭,看他真難受到不行,趕緊那被子將他卷吧卷吧抱在懷裡,想想又覺得不對,安撫的親親小孩有些紅腫的眼皮,急忙套個褲子就往浴室裡跑,打了電話讓老早就琳琅備好東西之後,放了熱水,探好水溫了,才小心翼翼的將周冉抱緊浴室裡。
浴缸裡的熱水是流通的,疲軟的身體咋一入水,周冉就舒服的輕籲一口氣兒,靠在霍文東懷裡,懶洋洋的不願意動彈。
霍文東將他抱在大腿上,分開坐著,一手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