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蒼白嚇人。沒有護身法器的保護,他的身體在陣法中有些弱得不堪一擊。楚離偷眼看到哲別的樣子,也不由的嚇了一跳,這可怎麼辦?難道哲別鬥不過他的師父嗎?
現在明顯自己八人的兵器以及哲別的法器,都快頂不住對方的氣流攻擊了。楚離忽然想到自己和藍衣還有一對鴛鴦短劍,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可是現在藍衣和自己都動不了,這可怎麼辦?
楚離掃視了密室一圈,急中生智一聲大喊:“皇上,請您迅速取出我和藍兒靴子裡的短劍,並讓短劍飲下我和藍兒的鮮血,懸掛於門上。要快,不然哲別也會有危險!”
孝帝慕容景早就急得滿頭大汗了,現在一聽到楚離的喊聲。比聽到仙樂還動聽。哪裡還敢怠慢,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藍衣的床邊,從藍衣的靴子裡掏出短劍。剛想劃破藍衣的手指,林皇后便提前一步搶過短劍劃破了自己的手指。
林皇后很是心疼自己的女兒,這可是拿自己的血在救小兒子慕容爍。說來也怪了平時任何人都撥不出來的鴛鴦短劍,竟然輕而易舉的被帝后二人拔了出來。
孝帝慕容景一看林皇后的動作,也同樣做了一樣的動作。楚離現在身處關鍵位置,萬一再放血破了哲別的陣法就得不償失了。孝帝慕容景也用楚離那把鴛鴦短劍劃破了自己的手指。
然後迅速的把兩把鴛鴦短劍懸掛到密室的門口之上。兩把鴛鴦短劍都不用孝帝往上掛,自動的便飛了起來,交叉懸空於密室的門口之上。說來也奇了,就在兩個鴛鴦短劍落到亮銀贊旁邊的時候,那亮銀贊也發出了閃亮的光芒,還不由自主的晃動了幾下。
本已經被強烈的氣流衝擊的有些彎曲的贊子,竟然慢慢的恢復了原貌。甚至比以前更加的耀眼。與此同時哲別的臉色也稍微的恢復了一絲血色。
哲別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時臉上才露出了一絲放鬆。沒想到衣衣和楚揚還有這麼一對寶貝,早知道在作法之前就應該讓他們兩個取出來。哲別卻忘記了現在的鴛鴦短劍之所以衝滿戾氣,那完全是飲了帝后二人的鮮血。更何況帝后二人陽氣正勝,一點兒也不比藍衣和楚離的血次。
他們這邊是輕鬆了,別院那邊可就沒那麼好過了。作法的梅山道長一口血便噴了出來,“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直氣的火冒三丈。心想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哪裡來的這麼利害的法器。哪怕再稍那麼一小會兒自己就要成功了。不行,絕對不能前功盡棄。如果這次作法不成,自己勢必就會元氣大傷。再想施法就得等十年之後了。
難道真的是教會徒弟,餓死師父不成!哲別你這個孽障,貧道他日不殺了你,我誓不為人!
不死心的梅山道長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用衣袖擦乾了嘴角的鮮血。乾脆扔掉手中的長劍,拿出別在腰間的佛塵,咬破自己的手指把一滴鮮血甩向空中。然後甩動佛塵打出一個個結印,口中唸唸有詞。
旁邊的蒙面黑衣人也擔心壞了,他倒不是擔心梅山老道有什麼三長兩短。他是擔心老道作法失敗,救不了自己的兒子。
皇宮外的不遠處黑衣人把嚴濤和周明二人團團包圍。嚴濤和周明直打的氣喘吁吁,難解難分。急得嚴濤都快瘋了,再這樣打下去,自己非吃虧不可。畢竟嚴濤和周明都不是真正練武之人。他們打的都是玄門的功夫。那跟練內家功夫還是有一定區別的。
就在嚴濤急得滿頭大汗的時候,周明不由的放聲哈哈大笑,“小師弟,今天為師兄我在這兒,你休想踏進皇宮一步。想去救人,你作夢去吧!”
正在周明自鳴得意的時候,呼聽得身後,傳來了“滋,滋,滋”弓弩射出響箭的聲音。隨著箭落一個個黑衣人應聲倒地。就在周鳴一個愣神的功夫。只見一道白光劃過,一把就夾起嚴濤飛出圈外。同時命令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