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個意思。”劉永誠忙為自己解脫,只把含沙射影地把責任推到了她的身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你……你下流!無恥!”蘇曼娜忙看向別,不敢正視他,明明是她有理的事卻反倒變得沒理了,而沒理了,就表示她無形中承認是自己主動坐在了他的身上。如此一來,她就是真的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她的神情與舉動被劉永誠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小妮子此時心裡正在發虛,他何不趁虛而入呢?“曼娜,不管你是有心還是無心的,我都不要緊,坐在我的身上也不是天大的事情,可是你為什麼要用那樣……”
為什麼?——劉永誠不知道,蘇曼娜更不知道,就算她真的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也開不了口。劉永誠的話剎那間將蘇曼娜臉、耳根、脖子全染上了一層紅色,情急之下,她只好似怒非怒地嗔道:“壞東西,你欺負人!”
她剛說完,劉永誠就狠狠地吻住了她的芳唇,除此之外,他實在是找不到別的辦法了。
乳白色的液體頓時又閃現在她的眼前,剛才她被他侵犯了,這筆帳都沒有算清,現在他居然又膽大妄為,一時間她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正準備好好地教訓他,沒想到他卻更大膽了,不停地用舌尖撬著她的唇齒,她用雙手拼命地抵著他的胸部,然後用力將他推開了。
劉永誠正在無語中,眨眼間蘇曼娜卻主動撲上去吻住了他,劉永誠不禁暗悅,看來小妮子被我徹底俘虜了,我得好好的品嚐一下“豪門千金之吻”,當劇烈的疼痛從嘴唇上傳到他的大腦時,他發現自己真的錯了,在這樣一種情形下,她會熱情主動嗎?
蘇曼娜衝去了洗手間,劉永誠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嘴唇正在冒血,趕緊用手一拭,還好,只是破了點皮,既毀不了容也不會有生命危險。過了三四分鐘左右他用手洗盡嘴上的血漬,血是止住了,可是卻微微有些發腫,明白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看來這幾天無論有什麼大小事,他都不能出門見人了。
從洗手間走出來,劉永誠看見蘇曼娜正氣嘟嘟地坐在沙發看電視,正要走過去與她說些什麼,身下突然傳來了一絲涼意,低頭一看,原來褲子被自己噴射的液休弄溼了好大一塊。思想工作只能暫時放後了,他脫去身上的衣服後,下身的“小永誠”鄙視了一下,不爭氣的東西,你怎麼那麼容易在“小妹妹”面前流淚水呢?你以為自己真像華仔唱的那樣:男人哭吧不是罪!
哼,你可犯大罪了。不過……不知者無罪,你一定也沒有想到小妮子會用只溫情的寵愛你吧?哎,看在你初犯的份上,我暫且放過你……他用手指彈了彈“小永誠”,想道:調皮的傢伙,你一定要牢牢記住,下不為例喲!
劉永誠洗完澡從洗手間走了出來,身體舒暢極了,心裡想被小妮子用手呵護的感覺比自己在夢中爆發的感覺不知道爽多少倍啊。
走入客廳才發現蘇曼娜已經沒有坐在沙發上了,他猜道:“小妮子肯定是到房裡生悶氣去了,哎,隨她去吧,她正在氣頭上我去哄她根本起不了作用。”他點上一支菸,優哉優哉地看起電視來,雖然小妮子還在生他的氣,但是他的心裡卻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暢快感,他還徘徊在她用手呵護他的“小永誠”的感覺之中。他甚至用阿Q精神來撫慰自己:從某種意義上說,曼娜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正在思忖間,蘇曼娜拿著一個銀行卡來到了客廳,她剛坐來便用溫暖的聲音問道:“要不要上點藥。”
劉永誠頓感受寵若驚,他根本不相信此話是她口裡說出來,忙不迭地問道:“你在問我嗎?”
“除了你這個色胚,還有誰!”蘇曼娜的語氣有些火藥味,但是沒有先前那樣烈了。
“這卡是給你的。”她邊說邊將卡塞到了劉永誠的手中。
“這是?”劉永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