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二樓客廳,蘇曼娜正坐在沙發上抱著小枕頭在看電視,劉永誠坐到她的身邊她好像全然不知,他知道她故意裝的,於是慢慢向她挪動著。
“老婆。”劉永誠實在找出不比這兩個字更有效的話語了。
不出劉永誠所料,果然起了作用,因為他聽見蘇曼娜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你在叫誰呢?”
她肯說話就證明有戲,劉永誠暗暗樂了一下。確實是這樣的,怕就怕她不開口,如果她真的對他不理不睬了,那一切都完蛋了,哪怕她破口大罵也比她不作聲好一些。
“除了你還有別人嗎?”劉永誠反問道。
蘇曼娜扭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看著劉永誠,“我想你搞錯了物件,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老婆?”
劉永誠故意沉下臉來,“你不是說過要做我的冒牌男友嗎?”
“我開玩笑的,就當我沒有說過。”蘇曼娜嘟著小嘴說道,起身便要離開,剛要抬步,她發現不對勁,自己的小手被一隻熱乎乎的手抓住了。她頭也不回地說道:“放開。”
劉永誠哪裡肯放,他都快流鼻血了。他的目光被她翹起的粉臀緊緊地抓住了,就像此時他抓著她的手一樣。
蘇曼娜下身是一條緊身白色長褲,也許是因為褲子裹得太緊,也許是她的粉臀太翹了,內面的紅色內褲隱隱印在長褲上,而早晨是處男的命根最容易揭杆起義的時候,因此,識時務為俊傑的“小弟弟”很快便響應了革命的號碼,高高舉起了旗幟,速度之快連劉永誠都不敢相信。
可偏偏這個時候蘇曼娜扭著胯嗔道:“放開手,聽見沒有?”
她這一扭胯,把劉永誠的理智都快扭碎了,他立即伸出另一隻手勾住蘇曼娜的蜂腰,想把她拉到沙發上,免得自己獸性發作。
沒想到蘇曼娜卻坐在了他的大腿間,霎時她的下身感應到了一股神奇的力量,頭腦高速運轉,她很快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這傢伙正在侵犯我!
而眼前發生的這一幕是劉永誠始料未及的……令他更想不到的是他的“千斤頂”居然正好頂在她的私處,一時間,全身血液似乎全部往“千斤頂”集中。
無意間發生的事在蘇曼娜的眼裡全成了故意,她羞於啟齒,起身又不心甘,自己總不能白白被他侵犯吧?想到這裡,少女的羞澀早已經被拋到了腦後,她想用“龍爪手”好好的教訓一下他那不懂事的“小弟弟”。
蘇曼娜分開雙腿想從空隙裡伸手抓住他,不想一股更大的力量從下身傳來,她無法自控地輕輕哼了一聲,不過這力量來得快去得也快,她冒起了冷汗,心想:天啦,幸好有驚無險,不然我的貞潔就如此不明不白斷送了。
劉永誠也稍稍鬆了一口氣,心想:剛才若不是她分開腿往他身體靠近,就是有衣物之隔,他的“小弟弟”也會毫不客氣吃了她的“小妹妹”。
虛驚一場後,蘇曼娜欲放棄報復,扭了扭身子骨,卻發現她的身體根本不聽她的使喚了,軟得像水一樣,她的身體似乎在搖旗吶喊:“將他下面的那根火棍澆熄!”
當然了,事已至此,就算劉永誠男子漢氣慨可以掀翻太平洋的水,他也吭不聲來了。他與蘇曼娜有同感,他不想讓故事繼續,但是他的雙手力氣彷彿全消失了一般。
劉永誠在等蘇曼娜起身。
蘇曼娜在等劉永誠推她。
然而,兩個人都沒有動。
女人到底還是比男人堅強,因為蘇曼娜用心中的怒火吞併了身體的慾火,這一點男人肯定做不到。
她本想用手從褲外抓住劉永誠下身的“參天樹”然後以折斷處之,可她擔心有衣物的阻擋而不能使她洩憤,於是她拱起小臀,將一隻小手插入了劉永誠褲襠裡。
蘇曼娜的“兇殘”對於劉永誠而言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