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剩下的唯有眼前這一個人。
喬四伸手,用兩個手指將青年的下巴抬了起來,端詳了一會兒,居高臨下地吻了那無辜的嘴唇。
被他猥褻了的人有些意外,但很快反應過來,也張開嘴唇迎合了他。
喬四慶幸自己雖然有許多留不住,但還在眼前的東西,只要他想,就還能享用。
沒回到房裡兩人就衣衫不整了。喬四很喜歡青年的吻技,更喜歡那種被緊緊擁抱的感覺。
人都是希望自己還能被別人需要著。
而段衡做得到用雙手有力地抱著他,急切地解他的衣服,近乎狂熱地親吻和愛撫他,臉上總是很生動的沉醉和激情。
正是這種被人渴望著的感覺令喬四情動。
一邊深入接吻,一邊被揉著胸口和臀部,喬四感覺得到青年那飽脹的,緊緊壓迫著自己的慾望,這樣的段衡讓他覺得很迷人。
段衡甚至等不到將他抱到桌上,途中就插入了。兩人喘息著,步履不穩地歡愛,全無章法。
而後喬四在那神魂顛倒的荒唐快感中被粗暴地壓到桌沿,勉強騰出一隻手往後撐著,才能單腳站穩。
段衡站著,一手扶住他的臀,一手抬高他另一條腿,腰腹壓在他敞開的腿間,略微兇狠地抽動,像是有著怎麼也耗不盡的熱情。
兩人赤身裸體地站立著交歡。喬四在難以剋制的戰慄中肆無忌憚地喘息呻吟,感覺得到青年在吻遍他上身之後,將頭埋進他汗溼的頸窩裡,一口咬住他。
而後那天昏地暗的激烈律動令他愉悅得連腳趾也痙攣著蜷縮起來。
只有段衡能夠給他這種強烈的,類似於被愛上的感覺。
最後他坐在段衡身上做了一次。過程中段衡都把他摟緊了,自下往上看著他,掩不住情潮似的。
那種眼神加上難耐的動作,讓承受著熱情的喬四全身都發燙。
終於喘息粗重地停下來,兩人都跟從水裡撈出來似的,全身溼透。不知怎麼的就流了這麼多的汗。
喬四累得不想說話,也懶得動,癱軟下來,便精疲力竭地趴在青年身上。
段衡摟緊他,把臉貼在他脖子上,表示親熱的大型犬一樣磨蹭著反覆嗅著他。
兩人都赤身裸體的,剛做過淫靡之事,房間裡的情色氣息都還沒淡去,而這場景卻又有幾分純真。
喬四被嗅得發癢,問道:「怎麼?」
段衡含糊不清地:「你味道很好聞……」
喬四從沒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異於常人的味道。但被段衡這樣聞著,就會覺得自己好像也真的體香芬芳起來了。
段衡就是這樣.能讓他產生一種自己變得美好的幻覺。就跟毒品的效用一樣,令人飄飄然,無限膨脹。
在這幻境裡,他變成一個充滿吸引力的男人,他有很好的體香,他能讓這青年神魂顛倒。他是被人死心塌地愛著的。
喬四摸著青年的頭,他很需要段衡。
「段衡。」
「嗯?」
「你會在我身邊待多久?」
段衡親了他一下,又抓起他的手,親了手指。
「我不會離開四爺的。」
喬四又摸了摸那柔順的黑髮,親了青年的額頭。段衡總能說出他需要聽到的臺詞,讓他得到一些滿足。
喬四從來對電影電視劇集之類的東西沒有什麼興趣,虛假的故事他漠不關心,不會為那些明知是編出來的假東西而去投入真實的時間和心思。
而現在他不得不承認,人都是需要靠編出來的虛幻來自我安慰。
比如他的毒品,比如段衡。
這段時間喬四進進出出,身邊大多有段衡陪著。雖然受他寵愛的孩子很多,但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