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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跟他硬碰,於是囁嚅的開口:“向濡。”

“嗯?”

“能不能不在這兒啊!”

向濡悶笑:“媳婦兒啊!你這個樣子還真是可愛啊!”

說著就鬆開她的手,把她從水裡撈了出來,這時候的她早就被向濡剝得只剩下一條小褲,而向濡站起來時,半掛在他腿上的褲子也隨之深埋在水裡。

白以沫看到抱著她的人早就衣不蔽體,眼睛也不知道該往哪裡瞟了,而向濡卻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那笑意擺明是在笑她的羞澀。

他再次把她放到洗漱臺上,拿起浴巾給她擦水,最後在她的頭髮上揉著,白以沫低著頭,剛好與某人昂首挺立的兄弟撞了個正著,她下意識的抬起雙手矇住眼睛。

向濡當然知道白以沫的動作意味著什麼,不過他就是喜歡逗她,誰讓她在這方面的臉皮就是那麼的薄呢。

他把她的手掰開,然後把浴巾遞給白以沫:“換你給我擦了。”

白以沫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也是一片風光,於是把浴巾往向濡的頭上一扔,自己跳下洗漱臺,想往外跑。

才跑了兩步,就被向濡給拉了回來,把她抵在浴室的牆壁上,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按住,一雙惑人的桃花眼挑著笑意。

“寶貝兒,我發現你很會欲拒還迎嘛!真是小看你了。”

白以沫瞪他,可是還是抵不住他那噬魂的魔眼,最終撇過頭去低罵道:“你就是一禽獸,禽獸不如。”

向濡呵呵的笑,唇貼近他的耳朵,伸出舌頭挑弄她的耳垂,再裹住舌頭探進她的耳廓裡舔弄,弄得白以沫渾身酥麻的厲害,軟的一塌糊塗。

向濡的唇輾轉來到她的唇邊,沉聲說道:“所以,你只好終生為我所用了。”

說完就吻了上去,帶著強烈的侵虐,濃濃的欲、望,託著她的小舌肆意的遊弋在龍潭虎穴之中。

鬆開禁錮她的手,沿著她的肩骨,腰線再到臀部,他一個上抬動作,白以沫‘啊’的一聲驚呼,那兩條細長筆直的大白腿就這麼牢牢地架在了他那勁瘦的腰上。

她重心不穩,怕摔了下去,只好摟著向濡的脖子,任由他低低的淺笑,準確無誤的覆上她的高聳,輕柔地擠弄,揉捏的她忍不住難耐的低聲呻吟。

向濡聽到白以沫最終忍不住叫了出來,嘴角一勾,鬆開她的唇把她往上一拖,埋頭一路向下吻,鬆開一隻手向下移動,嘴巴頂替手的位置,含住那顆嬌豔的紅梅,重重的吸允,輕輕的咀嚼,像極了孩子吸食母奶的樣子。

那隻向下遊移的手沿著小褲的縫隙移動,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輕輕的在外面勾畫著花瓣的形狀,白以沫終於忍耐不了,感覺到小腹有一股熱流潺潺而出,而抵在他外面火熱隨之替代那作怪的大手在外面頂弄研磨,弄得白以沫咬著牙支支吾吾的呻吟,渾身顫抖。

向濡抬起頭,看著渾身已經開始泛著淡淡嬌柔的粉紅,身體的主人那雙漂亮的眼睛裡一片旖旎與迷濛。

他一把扯掉她唯一的遮蔽物,伸出一隻手指慢慢的在洞口探路,然後伸了進去,勾起手指在裡面肆意的挑弄。

“這裡有沒有人來過?”

白以沫是徹底受不了了,不自覺的扭了扭腰肢,似乎久未被採摘的花朵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嘴裡支支吾吾的:“沒有,沒……有,嗯……你……嗯……出去……嗯……”

白以沫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是據他們上一次已經五年之久,既然兩人五年來都守身如玉,那麼幹旱了五年定不亞於第一次的疼痛,所以他怕她會痛,才做足了前戲。

“溼成這樣了,還不要,嗯?寶貝兒,舒服嗎?再加一根好嗎?”

明明看到白以沫潮紅的臉拼命的搖晃著,他還是不顧她的反對再探進了一根,蜜汁也